娘請您過去說話呢。」
朱沅應了一聲,對著銅鏡整了整衣襟,拿起梳子抿了抿鬢角,這才不慌不忙的往正殿去。
沈娘娘一看見她,就摒退了身邊人,讓朱沅靠得近些。
她憂心忡忡道:「方才得了訊息,竇皇后獻上的福壽膏已是不多,皇帝又有些急躁起來。」
皇帝急躁是自然,任誰經受過那幾日的痛苦,也是不願再受。
可沈娘娘期望的不就是這樣嗎?她也沒必要在朱沅面前裝出憂君的模樣啊,想來定有下文。
果然沈娘娘道:「竇皇后只說,細細回想起來,當年獻上福壽膏的番人似乎也道自己有制福壽膏的方子,只是當年竇家沒將這福壽膏看中眼中,是以不曾向他要得這方子。這番人彼時輾轉往祀越、雲州,如今多方打探得了訊息,怕是往樊塗去覓香料去了,……」
攀塗是個大燕東邊的一個小國,盛產香料。國雖小,卻與大燕有峻嶺天險相隔,易守難攻,大燕亦是不願大費周張的去攻這彈丸之地,所幸樊塗願意臣服,每歲進貢,彼此倒是多年來相安無事。
絲綢、香料、瓷器、茶葉,一直都是西方番人來東方之後必須帶回去的貨物,竇皇后這說法,也是在情理之中。
朱沅卻是心中一跳,在出海船隊不知何日可歸的情形下,竇皇后真是下得好餌!福壽膏豈是隻憑方子便可製成的?無此原料,再多方子也是無用。可皇帝卻並不知,想來為著不再受苦楚,這一勞永逸的餌,他是必然會咬了。
沈娘娘將手中的絲帕揪成一團:「……皇帝服福壽膏,被這皇城中人得知,也無人敢多嘴。但若被四鄰大小國家得知,萬一又被打探得這危害,就恐大燕動盪,竇皇后只感嘆三皇子年幼,不能替父皇分憂,不然便率人微服潛往樊塗,秘密擒回這番人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