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的人,這事兒錯不在你,也不該死。」為何男人犯的錯,要女人去填命呢?她從來就不服這一條。
此言一出,鳳歌心裡的委屈一下湧了出來,眼裡噙滿了淚水,卻強忍住不要抽噎,想聽朱沅下頭的話。
朱沅又道:「第二麼,你雖一心向著朱泖,但你也是從小就進了朱家的,你、含素,朱泖和我,四個都在一塊玩過,這情份到了今日,雖不多,卻也有那麼點子,我不想看著你死。」
鳳歌因得到了這點子溫暖,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抽噎著道:「多謝大姑娘信了婢子,可又有什麼用?四下裡必然都說我是個下賤的,就是我娘也沒臉認了我回去,這會子大傢伙又當我死了,一個死了的人,還強活什麼?」
朱沅任她哭了個痛快。
雀環在一旁聽著,只覺她可憐,原先看她木木愣愣的怪嚇人的,這一哭起來,真讓人肝兒都顫。
待鳳歌哭得沒力了,朱沅才道:「你想甩了這名頭,重新做人,也不是沒法子,你有這想頭,便擦了淚,仔細聽我說。」
鳳歌微微一怔,歇了哭聲,胡亂拿了半截衣袖擦淚。
「其實這件事兒,也只在咱們家裡頭傳。外頭人是不曉得的,你自個沒做過,也不必心虛,離了朱家,堂堂正正做人便是。身契我亦會想法替你拿到,他們都以為你沒了,倒也不會在乎這張紙了,就放你個自由身,也不是難事。
只不過,你一家子都是朱家世僕,你就是自由身,也有家都不能歸了,我爹一見你現身,必是要除之來遮掩醜事的。」
鳳歌才有了些神采的眼睛,又黯了下去。
「但是,若來日我將你一家子都要了去當陪房呢?」
鳳歌略一思忖,面上一喜。
當陪房,隨大姑娘嫁到姑爺家中,老爺的手就伸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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