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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想到……
“這件事情,是你乾的?”白槿其實不必問,便已經確信了。
果不其然,周雅興承認了,“是的,但拍影片的人不是我,是同棟樓的另一個女生。蔣百川多次進出女生嚮導宿舍,雖然做得隱蔽,但不是沒人瞧見。而且……是我以前眼瞎,沒發現這就是個色鬼。”
說來這件事也是蔣百川和那個女生自找的,他們私會私會到宿舍樓不說,偏生蔣百川還自認耍了她搭上了周雅斕,特別囂張。偶爾來的時候撞見其他女嚮導,如果對方比較漂亮,還會調戲兩句,過分的時候還要上手。
他當然也會挑人,挑的竟是些家裡無權無勢的,預設她們不敢聲張。
這些女生當然不可能幹吃虧,先是找那女生談了,想讓她跟男朋友約會能不能別在宿舍樓,這你男朋友都要出軌了。
但她們沒想到,那女生不屑道:“嚷嚷什麼,說得他好像能看得上你們似的。”
人要做死,自有天收。
有些因為怕了周家,只能委屈自己躲著點,但總有些人是受不住氣的。
“她先是找了校領導,結果沒找對人,正好找了當時替周雅斕調宿舍的那個……”說到這裡,後面的白槿自然能猜出來。
無非便是沒管用,說不定還被警告了幾句。
然後這女生估計也是個狠的,你不仁休怪我不義。她跟周家的另一個小姐周雅興聯絡上了,兩人一商量,就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影片當然是在周家上傳的,只不過不是我傳的,我當天人在學校,沒人會懷疑。”
周雅興說:“周雅斕她媽知道女兒的舍友出了這種事情,必定會關注一下。我又讓人悄悄的先在她那捅出了影片來源,她就認為這事是周雅斕乾的。”
白槿就呵呵了,看看,周雅斕在她媽那就這點形象,凡出點事就把她往壞處想。
可見,平時也沒幹過什麼好事。
剩下的事情,幾乎就不用周雅興說了。
蔣百川二人當初一副要深究到底,聲稱拍影片的人不尊重他人隱私,侵犯了這個權那個權的,說是要追究到底。周雅斕的母親怕這件事爆出來影響到女兒,自是要找他們封了口的。
這一封口,沒有的事情,也成了真的。
周雅斕根本說不清了。
哪怕她現在說不是她做的,都沒人信,包括她媽都不信。
要是信了,現在就不會這麼亂。
白槿覺得自己若是沒猜錯的話,周雅斕在校領導那裡,可沒幫自己的舍友說好話,估計還填油加醋了一翻,再順便表示一下自己的無辜清白。她白蓮花裝慣了,說話習慣性的給別人挖坑,等回過神來也不會覺得有多不好。
但如果這個時候,她媽打電話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指則,以周雅斕的性子跟這段時間的癟屈,可能會直接爆發。
白槿想了下,當日他看著周雅斕走開接的通迅,似乎的確沒說兩句就一臉氣憤的掛了。
“嘖,做死!”白槿嗤笑。
若是她自己心中沒鬼,當時跟她媽一對就知道事情不對。哪怕周雅斕蠢,周母卻能很快反應過來,事情也絕對到不了這一步。
白槿心說,這個周雅興對周雅斕的瞭解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估計在家那周雅斕就這麼作,從小作到大的,不然不可能深入骨髓,張口就是這一套。周雅興若不是深受其害,哪能瞭解得這麼深。
想通了,白槿給自己倒了杯茶,也不糾結這種事。
總歸牽扯到三個人,誰都不無辜。
但凡有一個稍微有點兒良心,心思別那麼壞,他們也就落不到這個境界。
蔣百川二人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