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暗裡都在警告時鶯不要做出不知廉恥敗壞家風的事來。
時鶯也不傻,大概猜到了肯定是昨晚沉越霖弄她的時候留下的痕跡被祝從玉看到了。
不知檢點……時鶯心想,要是祝從玉知道是她的好兒子做的這些事,不知道會不會當場氣暈過去。
晚上,沉越霖一回來便去了時鶯的房間,祝從玉回沉家老宅前,把時鶯今天的所作所為全都添油加醋的告訴了沉越霖,讓他好好管一管這叛逆的丫頭。
沉越霖聽完倒也不意外,他可太瞭解時鶯的意圖了,無非就是故意激怒祝從玉,讓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不好受而已。
……
粉色的公主床上,跪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健壯的成年男人居高臨下按著她的頭,將腹下的青筋環繞的雄根送進她的檀口。
男人閉眼享受著,一邊挺動腰腹一邊舒爽地說道:“寶貝兒,想讓你奶奶厭惡你,最好的辦法是等大著肚子跟她說孩子是我的,保準兒能氣到她說不出話來。你這道行,不行啊……”
時鶯被他按在胯下吞吐,本就倍感不適,聽到這話氣得口齒忍不住用力。
“嘶~別咬!”沉越霖掐住她的臉頰,眯著眼提醒道:“再咬爆在你嘴裡,嗆到了可別哭著喊爸爸。”
一到做這事上,沉越霖就跟徹底沒了底線一樣,連教她怎麼氣自己母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出來,他寡廉鮮恥,她還要臉呢。
時鶯是徹底感受到了他的瘋批屬性,什麼家族名譽,道德廉恥,他通通都沒放在眼裡過,只要是他想要的,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偏偏外表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骨子裡卻是個衣冠禽獸。
她越是不聽話,沉越霖就越喜歡在床事上折騰她,比如今天,時鶯是第一次知道嘴巴竟然還能做這種事,一開始是說什麼也不肯妥協。
卻還是被他脫光了衣服,按著頭將那硬得發黑的碩物插進了嘴裡。
“用你的舌頭去感受它,別用牙齒。”因著是第一次,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女孩的貝齒總是能嗑到上面的肉冠,沉越霖便耐心地教她怎麼含。
時鶯扶著他強健有力的大腿,殷紅的小嘴地被他按著費力地吞吐碩物,美目已經蓄滿了淚水。
從上往下看,她纖細的身體彎成一道美好的曲線,一身白皙的皮肉嫩得能掐出水兒來。
沉越霖一邊欣賞,一邊往深了頂去,幾度盡根,大手按著她的後腦,將她整張臉都埋進了那毛髮濃密的叢林中。女孩被逼得眼淚都流了下來,那肉棍直抵她的喉嚨,她幾欲嘔吐,卻還是被迫按著繼續吐納。
“嗚嗚……”她搖著頭,滿臉不情願,沉越霖最後一記深插,卵蛋抖了抖,射了她滿嘴白濁,有些直接順著她的喉嚨流進了胃裡。
“咳咳咳……”終於被放開,時鶯趴在床上痛苦地咳了起來。
“下次再讓我聽到保姆說你一天吃不了幾口飯,就每天讓你吃爸爸的精液吃到飽。”
別的地方治不了時鶯,情事上他卻有千百種法子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