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更別說對外人了。
“臭小子。”何雨柱笑了笑,跟著率先提了一杯酒:“叄大爺,今兒咱吃飯,聊點家長裡短的行,其他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可不興再談了,再說多可就外道了。”
何雨柱是真怕閆埠貴等會又長吁短嘆,又是道歉又是流眼淚的,索性直接把話頭給堵死了。
“成,聽你的柱子,來,喝酒!”
三個老爺們舉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後,正式開吃了。
“谷盈,來,吃菜。”
叄大媽見崔谷盈有些拘束,一個餃子半天吃不完,菜也是隻偶爾夾片土豆,趕忙給她碗裡夾菜。
“謝謝叄大媽。”崔谷盈紅著臉道。
“你這孩子,跟叄大媽還客氣啥,這就是你自己家,在自家吃飯不用拘著。”
“對!”王長貴的旋風筷子夾了個豬蹄子,一邊啃一邊滿嘴油膩的說道:“師孃,在自己家客氣啥啊,可勁兒造!”
“就是就是,可勁吃,管夠!餃子也還有不少沒盛上來呢,柱子你也吃。”
屋裡頭沒什麼外人,
眾人吃喝起來也就沒那麼講究了。
酒沒喝多少,但菜是真沒少造。
只是,大部分的餃子,肉,都進了王長貴的肚子。
崔谷盈因為拘束。
閆埠貴兩口子因為得緊著‘客人’吃,自己沒怎麼好意思吃太多,萬一客人不夠吃了呢?
何雨柱則是因為這一年多嘴吃刁了,油水太足,不缺嘴,吃幾口就夠了。
反倒王長貴,好像跟沒見過酒肉似的,一個勁兒的造。
,!
酒足飯飽,叄大媽又給幾人上了茶,喝了一陣,又聊了會子,何雨柱和媳婦這才回了中院。
王長貴也一起跟了過去。
“長貴啊,你今天這是咋的了?在家受虐待了啊,吃那麼多也不怕撐破肚皮。”
屋裡,何雨柱有些好奇的問道。
“害,我給那老頭辦事,不能白乾啊?咋的也得吃個夠本才行!”
“辦事?”何雨柱一愣:“辦啥事?”
聞言,
王長貴笑了:“師父,他那個破學校,那個小校長,一科級罷了,就算將來有所求,撐死了也無非是想調動工作,比如調到教育局啥的,肯定不過分的那種,畢竟再大點的,過分點要求,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提啊,這點小事不值得你用我家的人情。”
“回頭要真有事了,我就跟我爸說我和叄大爺是忘年交,處的特好,死乞白賴的求他一求,實在不行我再上我爺那兒哭去,又不是啥違法亂紀的事,校長的人事調動不很正常麼?也不是破格升官。”
“師父你的人情留著,等啥時候真有過不去的坎兒了,再拿出來用,用那閆埠貴身上,太虧了。”
王長貴說的輕描淡寫,
但卻給何雨柱說的心頭一暖。
這孩子能處啊!有事真上,真為你著想啊!
講義氣,夠意思!
“長貴,你這份心師父領了,不過這件事還是我來吧,你去求你爸,你爸多半不答應。你找你爺哭,那不是讓老爺子難做麼,他一那麼有當紀原則的人。”
“至於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回家去問問你爸就知道了,咱兩家,現在是一家人,這人情,用不完的,呵呵。”
嗯?
王長貴一聽連酒都醒了大半!
人情用不完?
一家人?
這這今天上午究竟是發生甚麼事了?
“成,那師父我先回家了?”
王長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問問了!
連練擒拿的事都拋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