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自從上次參加競標大會之前,謝澤行灌醉了南宜淳之後,南宜淳醒來的第二天就跑去了劇組。
直到年後,她和謝澤行也沒見過一次。
只在微信上相互說了新年祝福。
她這個人喝醉酒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清醒。
也就是說,那一晚謝澤行說的所有的話,做的所有的事,她都記得。
而南宜淳之所以沒乘勝追擊,不過是氣謝澤行不敢主動。
明明對她也有意思,為什麼不敢向前邁一步?
南宜淳氣的不行,索性借工作的名義去片場監督拍戲,故意晾了謝澤行幾天。
結果謝澤行根本沒主動找她,就像已經忘了她這個人。
明明是想讓謝澤行主動的,結果她首先按捺不住了。
她想去找謝澤行,可她人在片場脫不開身,屬實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等她投資的第一部電影到一半,南宜淳終於有了空閒時間。
回到家的第一時間,南宜淳收拾後自己之後,立馬敲響了隔壁的門。
開門的人是謝澤行,看到她之後,怔愣了一下,微不可察。
十天不見,南宜淳依然的耀眼明媚。她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彷彿眼裡只裝得下他一個人。
謝澤行心口一縮,本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可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意識到,這十天的時間他一直都在想她。
想那晚的事情,想她迷離的眼睛,想她如砒霜蜜糖一般的喜歡。
謝澤行微微斂眸,收起了那些洶湧的情緒,側開身讓她進門。
南宜淳坦蕩蕩的落座,笑得和往常一樣,和他打招呼:“新年好啊!”
謝澤行目光落在她臉上幾秒,收回視線,“新年好,在劇組工作怎麼樣?”
“挺好。”她頓了頓,扭頭看著他,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小聲說:“聽蓁蓁說說,那天晚上我在你房間喝醉了?”
謝澤行聞言默了一瞬。
他不可控制的想起那晚所有的經過,想起他隱忍剋制的真心。
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我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南宜淳笑的無辜,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實際上她就在故意捉弄謝澤行,想看看謝澤行什麼反應。
謝澤行審視的目光盯了她一會兒,瞧她和往常沒什麼不同的笑容,心下忽然沉了沉。
她果然什麼都沒記住。
他斂起眉眼,平淡的說:“沒有。”
“哦~”她尾音拉長,戲謔的眼神將他從頭到腳掃過,意味深長的說:“不應該啊,以我對你這垂涎程度,喝醉了竟然沒撲過去?”
謝澤行:“……”
他的耳根微紅,算是見識到了南宜淳的大膽。
然而南宜淳非但不知道收斂,見他難得的反應,捉弄的心思更盛。
南宜淳紅唇上揚,故意坐到謝澤行身邊,歪著頭,看著他的眼睛笑著說:“你說實話,是不是那天晚上我生撲你,然後被你丟出了房間?”
謝澤行垂眸跟她對視,能夠看清楚她眼神裡的戲謔。
他無奈,“你腦洞太大。”又問道:“昨晚的事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
“記得啊,我記得你灌我喝酒。”她眼睛明亮,“醒來我才發覺,你那天是有意灌醉我。”
謝澤行心裡忽然一緊,擔心她會記得那晚說的話,又怕她不記得,於是屏息看著她。
“說,你把我灌醉的目的是什麼?”她打量他,故意停頓了片刻後,戲謔地湊上前,故意說:“是不是想對我酒後亂性?”
謝澤行:“……”
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