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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勾著小拇指的手,南宜淳用自己的小拇指和他勾住。
她晃了晃兩人的手,笑眯眯說:“好了,你以後都不會躲著我了。”
謝澤行剛要答應,便聽見她嘟囔了一句:“但也不一定。”
她的話很輕很輕,像是羽毛一樣落在他耳畔。
“媽媽也跟我拉鉤過,可她還是不見了。”
謝澤行斂眸,看著她委屈的神色。那些要說出口的話,如鯁在喉。
他無意中窺聽到了她的秘密,卻又無能為力。
他對南家的事也有所耳聞,但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南宜淳的母親很早就去世,南宜淳的父親一生風流,根本沒有一天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他的阿淳,受盡了委屈,才會不停的成長,不斷的強大。
謝澤行心中一痛,盯著她看了許久,才低聲承諾:“不會。”
他永遠不會離開她,永遠也不會消失。
他伸手,像是哄小孩一樣的揉了揉她散落的長髮,輕聲道:“我不會消失不見。”
聞言,南宜淳粲然一笑,眼睛彎彎地望著他:“我知道。我相信你。”
謝澤行看她瞬間精神起來的模樣,失笑,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還真是南大小姐的作風。
喝醉酒也是。
他無奈,神情卻溫柔:“喝點水?”
“好。”
他把杯子遞過去,南宜淳不接。
謝澤行不明所以看她:“不想喝?”
只見南宜淳直勾勾望著他,漂亮的瞳眸發出渴望,軟綿綿地說:“以前我不喝水,媽媽都會餵我。”
聞言,謝澤行被噎了很久。
他靜靜地凝視南宜淳,南宜淳也直勾勾的看著她。
半響,謝澤行被她打敗。
他無奈扶額,罷了罷了,不跟喝醉酒的她一般見識。
只希望她明天酒醒之後,想到現在發生的事,可別無地自容。
謝澤行勾了勾唇,伸手,扶著她的後腦勺給她喂水。
只是他第一次這樣照顧人,謝澤行也不怎麼熟練,等南宜淳把小半杯喝下時候,她衣服領口也弄溼了。
溼溼漉漉的,穿著特別不舒服。
下意識地,南宜淳皺了皺眉,伸手想要去扯衣服:“難受。”
加了蜂蜜的水,黏答答的在脖頸處肌膚,順著往下。像是粘在了髒東西一樣,特別讓人不適。
眼看南宜淳就要脫了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肌膚,謝澤行眼皮猛地一跳,一把攥住她的手:“別亂動。”
察覺到謝澤行的嚴肅,南宜淳委屈巴巴道:“髒。”
謝澤行只覺得頭疼,他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下,忍住了體內燥熱的慾望,沉聲道:“我帶你去浴室擦擦。”
話落,他就看到南宜淳乖乖的鬆開了手。
謝澤行鬆了一口氣,拉著她往浴室走。
南宜淳腦子是醉了,但身體沒有,跟著謝澤行進了浴室,謝澤行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弄溼擰乾,遞給她。
南宜淳瞪大眼望著他,意思很明顯“這是要做什麼”。
很少見到這麼可愛的她,謝澤行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說:“喝醉酒會斷片嗎?”
南宜淳不知道。
她沒回答。
謝澤行也沒糾結這個答案,雖然他們剛剛才成為男女朋友,但他已經認定南宜淳一輩子。
只是幫她擦一擦而已,再親密的事他們之後都會做……
這樣想著,謝澤行便心無旁騖地親手把毛巾覆在了她精緻的鎖骨上。
他拿著毛巾,沒有用手碰到她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