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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將那張英俊的臉打得偏了過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楊沁的手都跟著顫抖,她知道自己打得有多狠。
男人沒生氣,笑著舔舔嘴角,邪氣縱橫,臉上逐漸變紅的巴掌印都莫名邪肆狷狂。
“笑個屁,你是變態嗎?!組織裡所有女性都被你強吻過嗎?”
楊沁快氣死了。
站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叫風鳴,當然是假名字,誰都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姓甚名誰更是迷。
一九零高大的男人頂著張歐美臉,卻有一口流利的中國話,好像還帶點s市的口音。
“我沒吻過莫伊。”風鳴的手背貼著楊沁的臉,冰冷地刮過,留下一片酥酥麻麻的感受。
楊沁牴觸地躲開,莫伊是組織裡一條強壯的高加索母狗。
“你連肯姨也吻過?”
“吻過手背。”風鳴笑得魅惑,像條歐美男版狐狸精。
楊沁蹙眉,她真後悔之前警告風鳴不要再打電話給他,明明他在電話裡很正常正經,一到現實獨處的時候就會化身為變態色情狂。
“你來幹嘛?”
“我來看看你給殺夫仇人的孩子當媽的樣子,分享你給殺夫仇人的孩子當媽的喜悅。”
風鳴知道楊沁的痛點,他就偏偏要去捅。
“閉嘴!”楊沁還想再抽他一耳光。
風鳴始終維持著壁咚楊沁的姿勢,又貼近一點,嘴唇又幾乎貼在一起,曖昧在兩人之間流連。
“我只是想來提醒你,不要被眼前的美好所矇蔽,讓他的孩子叫你媽媽你就感動得快哭了?”
“這是看你沒有孩子他們在可憐你,其實你本該有自己的孩子,是他們害死的,現在再給你一個名分,你就知足了嗎?”
風鳴蠱惑人心的能耐有增無減,楊沁當初就是這麼被他弄進組織的。
楊沁側過頭,避開他過分靠近的臉,腦子裡一團亂。
“別忘了來這裡的目的,你是帶著任務來的。”
風鳴拍拍她的肩膀,正是受傷的位置。
“嗯…”楊沁疼得蹙眉,呼吸都錯亂了。
風鳴挑眉,譏笑道:“真傻,還替人家擋刀。”
楊沁冷冷拋過去一記眼神,她恨透了風鳴用的誅心之法:“多謝你不辭辛苦來提醒我,不過我沒忘記,只是目標換了一下。”
“什麼?”風鳴歪頭看她。
“沈冠霖。”
楊沁繼續道:“你的目標是沈冠霖和顧廷深的公司,我的目標曾經是顧廷深一家,我不忍心報復霍念念和孩子,但我至少要顧廷深失去點什麼。”
“真是善良,竟為了仇人的妻兒放棄了仇恨。”風鳴陰陽怪氣地哀嘆。
“我沒有!”
“好啊,既然這麼決定了,就去做吧,記得定期給我回話,否則我還會找上門來。”
風鳴捻起楊沁的下巴,舉止輕浮,而後轉身背對著楊沁擺手,從正門離開,走得瀟灑。
“真是個瘋子!”楊沁隱忍咬牙,如果她能從任務裡全身而退,回到新加坡一定會找機會甩他幾個耳光。
楊沁回頭,剛剛後門開著,不遠處就是熱鬧的聚會人群,太險了,不小心就會被看到。
去衛生間對著鏡子整理好衣服,將剛剛激吻後的錯亂的口紅痕跡抹去,補了妝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