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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顧廷深的一系列操作,風鳴在國內積累的產業被徹底凍結,曾經炙手可熱的礦產大亨,現在誰也不願意理會。
這就是,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樓塌了。
風鳴這段時間飽受冷暖,雖然他已經破釜沉舟,和沈知行合作,但從那天之後,沈知行一直推脫不肯行動。
風鳴氣的不行,可他現在手中根本沒有東西能夠奈何沈知行,所以就算他不服氣,也必須得忍著。
這樣過了幾天之後,沈家忽然聲稱要召開一場盛宴,目的是為了慶祝沈家二少爺的生日,給全城排的上號的豪門都發了請帖。
雖然沈家近些年來沒有之前的輝煌,但仍然是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
這場盛宴明面上是說要慶祝沈知行的生日,其實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八成是要給沈知行選一個未婚妻。
這下,全城未婚的名人都興奮了。畢竟她們雖然嫁不了顧廷深,嫁給沈知行也不錯。
霍念念和顧廷深也在這一天收到了請帖。
“要去嗎?”霍念念拿著手中精美的燙金請帖,微微出神。
她對沈家的印象僅僅停留在沈父薄待沈冠霖,除此之外,她的瞭解都不深。
為了一個陰險偽善的沈知行,把另外一個兒子趕出家門,婚姻也想不通,沈父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並不會因為沈之行是私生子就瞧不起他,她不喜歡沈知行,只是因為他過於偽善。
就在霍念念出神的片刻,顧廷深收到了周浩欽發來的訊息。
男人幽深的眼眸漸漸冷卻下去,唇微微勾起,風鳴居然和沈知行有了交集?
風鳴居然還不死心。
顧廷深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去。”
他倒要看看,風鳴還有什麼花招。
……
與此同時沈冠霖也收到了沈之行的請帖。
做工精美的請帖在他眼裡,更像是一張明晃晃的宣戰書。
沈冠霖邪魅的臉上籠上了一層厚厚的寒霜。
沈之行可真有意思,明目張膽的邀請他前去,也不怕毀了他的好事?
沈冠霖嗤笑一聲,眼底的寒意越來越深。
坐在他身邊的丁蕊蕊也看到了這張請帖,她的記憶沒有恢復,並不知道沈冠霖和沈家的淵源。
但是上次沈冠霖帶著她去參加沈家的年會,短短的一個晚上,她清楚的感知到沈父並不喜歡沈冠霖,而那位表面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二少爺對沈冠霖有很大的敵意。
看著沈冠霖陰翳的表情,丁蕊蕊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她在心疼他,為他感到不值得。
抬手,握住了沈冠霖的大手,丁蕊蕊慢慢的說:“不想去的話,我們就不去。”
女人輕柔的嗓音喚回了沈冠霖一絲神志,他反握住丁蕊蕊的手,臉上的冷意散去了三分。
“去,為什麼不去?”沈冠霖笑著,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畢竟他也算我名義上的弟弟,他的生日,我當然要去送一聲祝福。”
沈冠霖慢條斯理說著,嘴角的笑意莫名陰冷。
丁蕊蕊看著這樣的他,心裡沒由來的恐慌。
她有預感,今晚的宴會一定不會太平。
她下意識握緊了沈冠霖。
而沈冠霖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到時候宴會上的人說什麼,你不要往心裡去。有人跟你氣受,你也別忍著。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就算把天捅破,我也能給你補上。”
這句話說的太霸道太強勢,但說這話的人是沈冠霖,丁蕊蕊莫名相信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柔軟的心一片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