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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重?我要什麼樣的鐲子沒有,用得著去冒險偷你的鐲子?”
霍念念臉色雖然不好,但氣場依舊十足。
她嘲諷的勾起唇角,隨即視線看向一旁的南盈盈。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的指責純屬汙衊,南小姐,你說對不對?”
眾人將視線齊齊放到了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南盈盈身上。
顧廷深微眯著眸子,視線也朝著她看了過去。
那冰冷銳利的視線像是一把淬著冰的箭射了過來,南盈盈心頭一顫,腳下竟然朝後退了半步。
隨後立即注意到不妥,連忙強裝著鎮定說道:“顧太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拿了錢玥的手鐲?”
南盈盈心虛地厲害,可她還是硬著頭皮演了下去。方才在洗手間的時候,她看的清楚,裡面根本沒有攝像頭,所以即便霍念念懷疑她,也拿不出來證據。
就像她汙衊霍念念偷了手鐲卻沒有證據一樣,霍念念也沒辦法拿她怎麼辦。
南盈盈緊了緊拳頭,想到這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底氣也足了些,目光怨毒地看著霍念念。
霍念念勾唇,坦坦蕩蕩的與她對視。
洗手間裡沒有攝像頭不假,她確實找不到直接的證據證明錢玥的手鐲是被南盈盈偷的。
但這並不說明,她沒有其他的辦法啊。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過我剛剛想問的是,你既然在場,難道就沒看到我偷沒偷錢玥的手鐲嗎?”
這句話說完,眾人的眼睛都被霍念念引導著看向了南盈盈。
“我可記得你一直在對著鏡子整理頭髮,她說她的手鐲放在洗手檯上,如果我要拿,你應該是最容易發現的。”
霍念念似笑非笑地看著南盈盈,只見她眨眼的功夫臉色猛然一變,死死地咬著下唇,像是在強忍著怒火。
見狀,霍念念滿意的挑了挑眉。
南盈盈不是想借錢玥的手來抹黑她嗎,她偏不會讓南盈盈如願。
南盈盈越想作壁上觀,越想要脫身,她就越會把她拉下水。
好想看看南盈盈該怎麼應對。
霍念念眼中劃過一抹冷意,她已經拭目以待了。
下一刻,她聽到南盈盈硬著頭皮說:“我沒注意到顧太太有沒有拿錢小姐的手鐲,畢竟顧太太看上去也不是會偷別人東西的人……那時錢小姐把首飾摘下來放在洗手檯上,她正在烘乾衣服,我在整理頭髮……顧太太從衛生間裡出來,路過洗手檯……再然後錢小姐的手鐲就不見了。”
南盈盈一邊說著,一邊神情嚴肅地回憶當初的情況。
嘴裡沒有一句明確說霍念念偷了錢玥的手鐲,但是這個過程卻還是將霍念念偷手鐲的可能性更擴大了。
錢玥的小姐妹們之前因為顧廷深的出現,而有所收斂。現在聽到這些話,頓時大著膽子懷疑起霍念念來。
質疑,鄙夷,厭惡的目光通通看向霍念念。
而那錢玥一聽南盈盈的話,底氣更足了!
無視顧廷深冷冰冰的氣場,她強硬的說道:“趕緊把我手鐲還給我!”
霍念念冷看著她,“我說了我沒拿。”
“你……”
錢玥沒想到霍念念的嘴巴這麼硬,指著霍念念道:“南盈盈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傻子都聽得出來她就是在說你偷了我的鐲子,你還死不承認!”
“哦?原來南小姐剛剛說的那些話其實就是在明確說鐲子是我偷的?”霍念念諷刺地笑看著南盈盈。
南盈盈胸口一堵,心裡罵了錢玥幾百遍的蠢貨!
她故意說那些模稜兩可的話,就是想在事情結束後,好容易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