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也懶得解釋,直接在院子中的石鼓椅上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從紅錦行的口氣中聽得出來,紅錦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紅錦行見許豐年不理他,也是毫無辦法,只能在一旁生悶氣。
然而過了片刻,許豐年沒等來紅錦清,卻是等來了紅錦行的一大幫債主。
這些人不知從何處得到了訊息,說紅錦清的道侶願意幫紅錦行還債,立即一股腦的趕了過來。
沒一會,不大的院子裡面就擠了十七八人,而且還陸續有人趕來。
這些人拿著紅錦行簽字畫押的欠條,圍著許豐年討要靈石,有的還揚言今日許豐年要是不把債還上,就要把紅錦行五馬分屍,還要把紅錦清賣入青樓。
許豐年看著這些債主的模樣,心中冷笑不已。
大概計算了一下,紅錦行連本帶利,欠了大概有十幾萬靈石。
而且,看樣子這些債主之間,大多都是相互熟悉,甚至有的還稱兄道弟,關係匪淺。
這下許豐年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紅錦行能欠下這麼多賭債,多半是被這些人聯手做局給騙了。
而且,騙了還不止一回。
這是拿紅錦行當豬玀宰啊。
許豐年雖然是有求於人,十幾萬靈石,也不是出不起,但這種債,他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幫紅錦行還的。
“呵呵,諸位好大的膽子啊!你們可知道紅錦行是上代洞天長老紅雲長老的後人,竟然敢設局騙他!”
許豐年眯著眼睛,環視一眾債主,身上散發淡淡寒意。
“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想嚇唬我們?”
“道友以為自己是玄冰洞天的弟子,我們就怕你了,南天城的修士,誰還沒有幾個在洞天修煉的親戚。”
“什麼紅雲長老,都死了幾千年了,玄冰洞天若還管他們,怎麼不把他們收入洞天去。”
這些人早就知道紅家的身份,但根本不怕。
曾經在洞天身居高位,後來家族中落的太多了,玄冰洞天根本不會管這些人。
而且,也正如他們所說,大多數人都有親族在玄冰洞天之中,所以他們也不怕。
“誰說玄冰洞天不管?我不就是玄冰洞天的弟子嗎?”
許豐年沉聲說道:“你們做局了騙紅家兄妹,我自然要管一管!”
“誰說騙了,我可是有欠條的,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他是願賭服輸,承認賭債才寫下欠條的。”
一名金丹中期的白衣男修,根本不懼許豐年,揚著手中欠條說道。
大家都是金丹期,他根本不懼怕許豐年。
而且他的家族之中,有一名族人雖然只是玄冰洞天的普通弟子,但修為已經達到金丹大圓滿,有很大希望晉升為核心弟子。
他見許豐年才金丹中期,自然認為許豐年的弟子,無法與他的同族相比,所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欠條嗎?現在沒有了。”
許豐年張口吐出一道火黃煙氣,一下間將對方手中的欠條燃成灰燼。
“你找死!”
白衣男修勃然大怒,他這張欠條可是足足有一萬靈石,雖然沒有欠條,他也不信紅錦行敢賴他的賬。
但沒有了欠條在手,畢竟還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說話間,他猛一探手,一巴掌向著許豐年的臉扇了過去,想要好好教訓許豐年一把。
“看看誰死!”
許豐年冷笑一聲,張口一吐,心臟中的火黃煙氣全部湧出,直接將整個院子都籠罩在炙熱無比的煙氣之下。
這火黃煙氣雖然這些年威力沒有增長多少,但許豐年不時抽出時間凝鍊,所以威力雖然沒漲,但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