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鍾一脈許多弟子聚集在一起,神色各異。
許豐年為古鐘弟子,事情天下皆知,玄鍾一脈的弟子,自然也受到影響。
開始還有許多人為許豐年說話,對他頗為讚許,後來事情越鬧越大,矛盾激化,便有許多人認為是許豐年惹下的禍事,是罪魁禍首。
不過此時罵的人多,稱讚許豐年的人也多。
但在赤翎真君開口之後,情況便是急轉直下,支援許豐年的人都不敢開口了,只剩下謾罵和嘲諷。
玄冰洞天,始終是修仙宗門,雖然律條森嚴,但更以實力為尊。
煉虛期的赤翎真君開口,誰敢辯駁。
“許豐年不知天高地厚,連累了我們玄鍾一脈的弟子也遭受嘲笑,我看應該將他逐出玄鍾一脈。”
“是啊,我看他對玄鍾一脈根本沒有歸屬感,師尊把他收為弟子之後,他便未曾再踏入飛來境一步。”
“許豐年剛修煉玄鍾固神經,就破了化骨池多年的記錄,實乃修煉玄鍾固神經的天才,怎麼能無緣無故將他逐出玄鍾一脈,何況這一次的事情,他並沒有做錯,是二長老太不要臉,以大欺小。”
“是啊,哪有煉虛長老,親自插手弟子之間的事情。”
“確實是太不要臉,要不是二長老開口,我看許師弟未必會輸。”
一眾玄鍾弟子議論紛紛,雖然也有人對許豐年不滿,但絕大部分還是站在許豐年一邊。
聽到眾人的議論,洛天雄站了出來,面色陰沉的說道:“這一次的事,許豐年雖然沒錯,但也確實影響到了我們玄鍾一脈。而且,若是因為此事與二長老門下真傳結下仇怨,會十分麻煩,真傳弟子的權力太大,以後我們恐怕會經常受到故意刁難。而且若只是二長老門下的真傳也就算了,就怕會有人落井下石。”
“二師兄,那我們如何是好?”
聽到洛天雄的話,不少弟子都慌了神。
“這件事情,我已經多次請示過師尊,但或許是師尊閉關正好到了緊要關頭,並沒有回應。”
洛天雄說道:“所以,事急從權,此事只能由我們進行處置。”
“二師兄,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眾人好奇問道。
“當年師尊收下許豐年之時,由於是在閉關之中,並未正式的進行拜師儀式,所以許豐年嚴格算來,還不是師尊的弟子,最多隻能算我們玄鍾一脈的弟子而已。”
洛天雄說道:“所以,我身為玄鍾一脈二師兄,完全能夠以他誣告樂驚塵為由,將他逐出玄鍾一脈。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以和許豐年劃清界限,自然不會受到為難了。”
聽到洛天雄的話,眾人都是面色一變,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麼做,等於是對許豐年落井下石,讓他們如何能夠做得出來。
而且,這麼一來雖然不用受二長老一脈的刁難,但在玄冰洞天中,也會被人看不起。
“二師兄,我不同意這麼做,而且我相信師尊也不會將許豐年逐出師門。不論他所做的是對是錯,都是玄鍾一脈前所未見的絕世天才。即便這一次長老閣裁定判他輸了,他也沒有半點罪過,就這樣將他逐出師門,會不會太過草率了。”
一名玄鍾弟子說道
“我也是為了眾位師弟師妹好,你們也該知道,我身為洞天執事,真傳弟子也輕易為難不了我,麻煩的可是你們。”
洛天雄冷笑道:“而且,許豐年的心思,根本不在玄鍾一脈,否則也不至於從連飛來境也不肯踏入一步。你們甘願為了他而受刁難,他可未必會將你們放在心上。”
“玄鍾固神經也不是隻有在飛來境才能修煉,說不定他把心思都用在修煉上,所以才沒有來飛來境。”
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