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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楚長山果然有問題,這血祖法衣訣將真氣化為血液一般,必然與血魔族有關!”
許豐年看得心中駭然。
顯然,楚家族人許多都是有血魔族的血脈,楚長山是知道的,而且很可能是在他的默許之下。
血魔族對於南晉的滲透,比許豐年想像中的還要可怕。
就比如太玄門那位師祖,許豐年以前也覺得十分奇怪,以這位師祖的身份,為何會住在外門的傳功堂。
現在想來,恐怕師祖早就覺察到了什麼,所以才不願留在主峰。
而楚長山此人,更是默許楚家族人與血魔族交合,一百多年間生出的大半族人,只怕都是成了血魔族!
這一次攻打蘇家城的,還只是楚家的修士。
還不知道,楚家有多少血魔族的凡人。
“蘇安,蘇濤,殺了她!”
看著楚長山抵擋住了青芒劍氣,蘇空河面色凝重,對圍殺楚九的兩名蘇家築基下令說道。
此時,蘇空河還沒有動用過四階的符籙,只是用了兩件中品法器而已。
而蘇家其它幾人的四階符籙,都是從他手中得到的,他又怎麼可能沒有四階符籙。
他之所以沒有動用,就是為了等待時機而已。
因為他十分清楚,楚長山沒有那麼容易對付,想要擊殺一名築基後期,談何容易。
所以他一直在忍,想要等待楚長山到強弩之末再出手
此時,他下令二人殺死楚九,就是為了讓楚長山分心。
楚九年是楚家的陣法師,年紀輕輕便成為築基期修士,日後必然前途無量。
只要楚九的性命受到威脅,楚長山不可能完全不理會。
“是族長!楚家的小賤人,受死吧!”
蘇安厲叫一聲,祭起蘇空河給他的四階符籙,一條火蟒衝出,向著楚九絞殺而去。
蘇安手中的符籙,也是一張火蟒符,和蘇淳此前祭出的那張火蟒符威力幾乎相差無幾。
而這火蟒之強橫,連楚長山都無法一下斬斷,威力可想而知,楚九根本無法力抵擋。
她祭起手中的金環法器,死死擋住火蟒,但火蟒的威力太大,與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她的頭髮衣角都是被火焰餘波烤得捲曲起來。
蘇安和蘇濤站在一旁,此時楚九連火蟒都抵擋不住,他們二人隨意一人出手,便可以輕易的擊殺楚九。
但這兩人卻都只是看著,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們的目的,是逼楚長山出手,而不是殺死楚九。
楚長山除了要抵蘇淳的青芒劍氣,還有蘇空河在一旁虎視眈眈,只要他分心去救楚九,蘇空河必然會出手。
而且,蘇濤手中也有一張四階符籙,還未曾動用。
“老祖,救救九兒!”
不過幾息,楚九的頭髮已經被烤得焦紅,秀美的臉蛋比蝦子還要紅。
她的衣角都已經開始燃燒起來。
火蟒距離她只有不到一丈。
楚九忍不住的驚呼起來。
雖然這位老祖對族人向來冷漠無情,甚至有時候表現得十分厭惡,但是無論如何她是楚家的修仙天才,是唯一的陣法師。
她不相信,楚長山會坐視她被火蟒吞噬!
“楚九,本祖早就說過了,這一回乃是中了蘇家的算計,本祖幫不了你。你只能靠自己,聽天由命吧。”
然而,楚長山根本沒有半點動容之色,毫無感情的說道。
“老祖,救救我吧,以老祖的實力,救了我也可以容容退走,我們可以另尋一座生門……”
楚九大叫說道。
然而,楚長山根本不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