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
雖然能讓許豐年看得上眼的寶物不多,但宮家興盛多年,多少還是有些家底,倒也讓他獲得了不少材料,以及一些四階五階的靈藥。
兄妹二人在耳陳山中搜刮時。
陣法之外,數名戴著面具的修士電射而來,站立極高的虛空之上,俯視著下方籠罩在雲霧中的耳陳山,面色皆是極為陰冷。
“一共四座陣法,皆為四階殺陣,而且並不知道是否還有其它佈置,這個許豐年還不到百年之間,就從南晉的一個小人物,長成了一方高手。”
一名帶著猿臉面具的男子,冷冷說道:“此子現在還只是金丹,一旦被其踏入元嬰,更是一個禍害!”
“哼哼,他沒有機會結嬰了,陰血門已對他下了必殺令,若是他躲在玄冰洞天之內,或許還有一絲生機,但他卻是自投羅網,來到了廣泓域,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另外一名戴都會一張血臉面具的男修陰笑道。
“可惜了宮家,本座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才將宮家三名元嬰招攬過來,還傳下了血池大法。”
另外一人咬牙切齒,宮家三人的命魂牌全部破碎,代表著三個都是身死道消。
“廢話少說,接下來怎麼辦,是破了這幾座大陣殺進去,還是等許豐年此子出來?”
一名身著血色長袍,面戴白狐面具的女子不耐煩的問道。
“許豐年此子雖然戰力驚人,又身懷異寶,但畢竟只是金丹,我等七人合力圍殺,在他便是當場踏入元嬰,也是必死。現在麻煩的是,那名吞噬宮長空血池的修士,很可能是我族修士,但我族修士又為何要聯手許豐年?”
一名修士不解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此人並非我族之人,而是陰血門的修士。許豐年是從玄冰洞天而來,從通靈寶域中帶來一名陰血門的修士,他不奇怪。而且潛伏在耳陳山的族人只是築基修為,無法分辨陰血門和我族元嬰之間的區別,也不奇怪。”
“陰血門上下對於許豐年皆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怎麼可以與他合作?而且此人多半也是元嬰大圓滿的修為,在陰血門之中,在也不算是小人物,他為何會與許豐年勾結在一起?”
“此人會不會是陰血門有意佈置在許豐年身邊的?”
七名戴面具的修士議論了片刻,皆是想不出頭緒。
“無需多慮,許豐年殺了宮家三名元嬰,壞了我族的大事,不論如何都要死,將他斬殺之後,再看看另外那人是何身份,決定是殺是擒!”
最後,面戴黑獅面具的一人做出決定,一錘定音。
這七人,三名是元嬰後期,三名是元嬰大圓滿,唯有此人是元嬰巔峰,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如大嶽幽谷,深藏於雲霧之中,不知高低,不見深淺。
話音一落,七人向著四周散佈而去,隱藏在虛空深處,等待著時機。
三日之後,籠罩耳陳山的四座殺陣,同時運轉。
不過半日之後,耳陳山被夷為平地,傳承數萬年的宮家一族,被完全抹去,即便是有散落在外的族人,再也難成氣候。
許豐年和洛曇姝面帶笑容的從大陣中走出。
“曇姝妹子,你且等我收了陣法。”
許豐年面帶微笑的對著洛曇姝說道,顯然對此行極為滿意。
解決了宮家這個麻煩,也獲得不小的收穫。
殊不知,危險已然降臨。
“等他們收了陣法再出手,以免生出意外。”
黑獅面具人傳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