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小聲哀哀求饒。
“哭什麼?”
陰莖被夾得極爽,周瑾軒伏在她背後,嗓音嘶啞問道。
“我受不了了……不做了好不好?”
“我還沒夠,叫聲老公就放過你。”
“……不要。”女孩咬著唇嗚咽著,頭埋在枕頭上,如玉的小臉羞得緋紅。
“害羞啥?”男人低笑道,“這半年被我操了多少次?小逼哪天不吃我的精液?我不是你老公是誰?快叫。”
惡劣得狠狠給了她幾個深頂。
“……老公。”小茶聲如蚊蚋,不情不願喊了聲,臉紅得像能滴出血。
女孩嫩嫩的嗓音彷彿注入一劑春藥,男人雞巴硬得樁子似的,摁著小屁股瘋狂抽插,手把著她的小臉,吸著香滑的小舌頭重重喘息,“小騷貨,叫得真好聽,再叫聲。小逼怎麼長的,這麼會夾?是不是天天都想著吃老公的精液,媽的,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麻意從脊椎湧起,男人強忍著射意,咬著唇重重抽插了幾百下,悶哼一聲,也不再壓抑自己,積累了幾天的濃稠精液抵在花心上突突射了出來。
……
饜足後的男人心情愉快,親親女孩的臉問道:“寶貝兒餓不餓?我給你買粥去。”
“我不吃。”小茶眉眼泛紅,委屈巴巴不看他。
“真不吃?不吃東西病可不容易好。”
周瑾軒低低笑了起來,咬著她耳朵低聲說道,“以前他們說發燒的小逼操起來最帶勁,我還不信,剛才你裡面熱得不行,水流得一屁股都是,雞巴泡著特別舒服,爽死老公了。”
哎呀,小茶使勁擰了他兩下,周學長能不能正經一點?騙自己喊老公,現在又說這些話,真不想再理他了。
還有,他們又是誰啊?怎麼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