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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怎麼會覺得陳家南厲聲喊她滾的樣子很有男人味?
阮寧慌忙拿起包,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屋裡恢復了安靜。
陳家南將那張照片翻過來,手不自覺地攥成拳,又緩緩將手指鬆開。
他頭有點痛,會議室的光線太亮,看不清照片裡女人的臉。
一定是錯了,他的女朋友怎麼會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地坐在一起,享受對方甜蜜的餵食。
他伸出手指將女人的眉眼細細描摹了一遍,想她的衣服,笑容、模樣就為什麼都和小影一模一樣。
照片裡的男人,陳家南還記得,叄年前在北京宴請趙教授時,那位周醫生戴著銀色腕錶,神情內斂。
當時他介紹蕭思影,說我女朋友也是東大學生,百年校慶的時候,周醫生回來記得聯絡。
周嶼安抬頭看向他們,語氣平淡回了句“一定”。
他實在想不出兩人什麼時候產生了交集。
是因為東大醫學院與主校區只有幾公里的距離,他們是校友,因緣際會遇上了?牽線的那個人竟然是自己?
兩人在一起多久了?都做了什麼?
蕭思影和男同學交往很注意分寸,她是不是一時被那個男人的皮相迷惑了?
她這段時間不讓他碰,行李箱裡多出的兩條內褲、還有那個粉色的跳蛋……
陳家南沉默地坐在桌前,將照片捏成一團,好一會兒,站起身來,走到碎紙機旁,又把照片仔細碾平,塞進去銷燬。
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平靜,彷彿今天與以往任何一個工作日一樣,隨手寫了些東西,覺得不滿意,扔進碎紙機裡,裡面的內容沒有任何人知曉一般。
但他不能說話,只要一開口,就會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蕭思影是帶著一身吻痕回去的。
下午周嶼安帶她去南郊泡溫泉,他提前預定了帶溫泉池的套房,天然的溫泉水,沒有絲毫人工的參雜,溫滑清澈。
蕭思影將浴巾放在池邊,穿著鵝黃色的比基尼,膚白如玉,細長的腿交迭磨蹭在池邊拍打水花,濺開一圈一圈漣漪。
周嶼安半靠在溫泉裡側,眼底凝聚起灼熱的目光。
他說:“過來。”
蕭思影哼了聲,彎下身將水潑向他,兩隻白嫩的乳顫巍巍的。
周嶼安又說了一次:“過來!”
這個男人,有一副得天獨厚的好皮囊,嗓音嘶啞而低沉,蕭思影如中蠱一般,投進他懷裡。
他們唇舌交纏,不斷貪婪地追逐、糾纏,鵝黃色的薄薄布料被解開,飄在水面,周嶼安抓揉著蕭思影的奶子,時輕時重揉搓著。
他將她一把抱起,分開她的腿盤在自己腰間,一手揉著她的奶,一手把深藍色的泳褲往下拉,肉棒頂在穴口淺淺戳弄著。
“要不要我?嗯?”
手越來越用勁,周嶼安還覺得不過癮,低頭含住兩顆奶尖吸裹,靈活的舌頭前端往奶頭的小縫裡鑽。
“輕點……嗯……”蕭思影哼哼著,扭著屁股,想緩解體內難耐的騷癢。
“脖子這裡怎麼了?”周嶼安注意到她脖頸處有幾處紅痕。
蕭思影吱唔著:“……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總不能說被陳家南啃的吧?
“小影,現在可是春天!”周嶼安兇狠地吻她,在那些紅印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嘶……你幹嘛?”男人都屬狗嗎?
“我給你消毒……這兒……這兒……還有哪兒……”
她故意氣他,“那你要舔的地方可多了……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啊……”
周嶼安掐著她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