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時候。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對了袁楓,你不知道,老段可是咱們廠的才子,薩克斯吹的非常好。他還是咱們廠樂隊的隊長呢!”
“咱們廠還有樂隊?”
“當然了,咱們廠以前逢年過節什麼的也會搞活動,到時候廠樂隊就出馬了。對了老段!今年過年你們樂隊沒活動嗎?”
“今年沒有,這兩年年節不好,工會不讓搞活動。最多就是禮拜天在禮堂玩一玩而已!幸虧有你幫我把薩克斯修好了。不然我這個隊長只能乾站著看了。”
徐和志也是搖頭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你那個薩克斯怎麼摔成那個鬼樣子?”
“都怪我家那個混小子!沒事就想捅咕我的薩克斯。後來沒辦法,我就放在櫃子上面,不讓他碰。誰知道他墊著凳子給拽了下來,結果一下掉在地上,摔了個驢奶奶樣。平時要是弄壞一點,我還能收拾收拾,結果喇叭口都摔癟了,零件掉一地,根本就收拾不了。沒辦法只能讓你送到京城去收拾。”
“你也是。孩子喜歡,肯定是想學,你就教教他唄!怎麼著也算學個手藝吧!”
“不是我不教他,是他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學沒有兩天半就撂挑子了。你說你不學就不學吧!還老喜歡顯擺。有一次還把我的薩克斯拿到學校去了,哨片給我掰斷了好幾根。給我氣的!狠狠揍了他一頓。結果還是一樣,記吃不記打!這次是他同學來我家玩,他嘚嘚瑟瑟又要拿出來給人家看,結果掉在了地上。這個癟犢子!就是欠揍。”
徐和志笑了笑:“七歲八歲討狗嫌,九歲還要鬧半年。他這個年紀正是淘氣的時候,大一點就好了。對了!你就不打算再給他找個媽,好好管教管教嗎?”
“我也想,這不是沒有合適的嗎。”
“不是沒合適的,我看是你太挑了。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的。對了,前一陣子不都說你看上財會科的小林了嗎?”
“你可得了吧!林穎才多大點小歲數,我這都多大了。俺倆根本不行。”
“年齡差點怕啥!老田不是也找了一個小九歲的嗎!也是個大姑娘。人家現在不也過得挺好的嗎。”
“老田是頭婚,我是二婚。老田也是在城裡實在找不到了才在農村找一個。農村媳婦只要彩禮到位,年齡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可林穎人家是城裡姑娘,而且還是高中學歷,人家根本就不可能看上我二婚的老頭子。關鍵是老田比他老婆才大九歲!我比人家大十一歲呢。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這件事都怪老魏婆子,亂點鴛鴦譜,八字沒一撇的事兒,出去還愛瞎鬧鬧。我這榛子看到人家林穎多尷尬。”
“你也沒問問人家對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萬一人家有那個意思呢?”
“人家現在看見我就繞道走,好像看到鬼了一樣。你說有那個意思!”
徐和志聞言也是搖頭笑了笑,轉而看向了袁楓道:“對了袁楓,你結婚了嗎?”
“沒有,我年齡還小。”
“那你今年多大?”
“十九毛了。”
“這麼小。那你是接你父母的誰班嗎?你父母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我的工作是我三叔幫我找的,不是接班的。我三叔是二車間的袁有富!不知道你們認認認識?”
“袁有富當然認識了。不就是去年獲得大比武一等獎,最近剛剛提拔副主任那個袁有富嗎!”
“對!就是他。”
“沒想到你是袁有富的侄子。不過你叔叔也挺厲害的,能把你們弄到咱們廠子來。咱們廠子的工作名額可不是那麼好搞的。”
“沒兩下子人家能提拔成副主任嗎!這隻能說明人家的能力還是有的。”段鵬剛說完。
服務員就端著菜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