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
“去……去縣城擺。縣城人多擺攤肯定行。”
“你想什麼好事呢！你去縣城看看，街上哪有擺攤的？你敢擺攤，你膽子怎麼那麼大？治安局要是說你投機倒把，把你抓進去判刑，怎麼辦？”
“這不能吧！我就是擺個攤。治安局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現在都是統供統銷，買賣商品要國家品準批准的，私下襬攤屬於投機倒把。就憑你投機倒把抓你不行嗎？”
“可擺攤我也是給咱們小工廠擺攤的！也不是我自己的買賣。”
“生產隊讓你去跑銷售，不是讓你給生產隊找麻煩的。遇到麻煩就往生產隊上賴，那還用你幹什麼？”
豐才聞言頓時感覺有些語塞，隨後陷入了沉默。
“可以去商店賣！商店讓賣東西。”臺下有人忽然道。
豐才聞言急忙道：“說的對！我可以去商店推銷。”
“行！就算你能去商店推銷。縣城有幾個商店你知道嗎？”
“管他有幾個商店的。有商店我就過去問就完了！”
“去商店推銷的時候？你要去哪個部門，找哪個領導，這些你知道嗎？”
“這個……”豐才頓時有些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如果你找到商店領導，熱價領導不要你的帽子，說商店已經有帽子賣了。你要怎麼辦？”
“我……我換一家商店。”
“換一家商店人家領導要還是不要你帽子呢！”
“不可能，商店總不能不賣布帽子吧！”
“商店肯定有帽子，但人家商店的帽子也是別的銷售跑出來的。你憑什麼讓商店換成咱們的帽子賣？”
“這個……”
劉德福看到對方語塞，轉而看了看生產隊的眾人大聲道：“銷售，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會趕個大車就能幹。去到陌生的地方，你要找到人家領導，推銷咱們帽子。如果人家不要，你要怎麼辦？如果不要就算了，那還要你這個銷售幹什麼？你應該想著怎麼和人家領導大好關係？你要知道怎麼人家領導說起咱們產品的優勢？從現在開始，你給沒給自己訂立第一個小目標？打算從哪裡開始？如果你們沒想過這些又怎麼可能幹好銷售呢？”
之前說要報名的幾人見劉德福的視線掃過，也紛紛低下頭，不再敢和其對視。
劉德福轉頭看向了叫豐才的男人道：“豐才！你現在覺得還能勝任這個崗位嗎？”
豐才聞言也是老臉一紅：“行了！我不報名了總行了吧！”
劉德福見狀也是一笑。其實他之前考慮了很長時間，其中最擔心的就是怕兒子進入小工廠，有人說他給兒子開後門。所以大會之前他就把袁楓找了過來，其實是和對方商量這件事。而袁楓則是把未來公司面試那套東西教給了劉德福，同時寫下了一大堆的問題。誰要是來找麻煩，讓他把這些問題丟擲來，以現在農村社員的知識水平，根本就答不上來，這些人自然就知難而退了。
至於劉向軍，只要提前打好招呼，讓他有了心理準備，不用保證對答如流，只要比其他人答的好就行。
由於叫豐才的男人碰了壁，另外其他人也紛紛退出。因為豐才答不出這些問題，別人也是答不出，到時候就算上崗了也是兩眼一抹黑，還不如在家裡種地呢！
劉德福敲定了小工廠的名單後。
社員大會算是正式結束了。
……
袁楓中午吃過了午飯，給家裡留下一些蔬菜種子。這些種子都是他空間迭代出來的全新種子，他也想看看這些種子在外界種植的效果如何。
搞定了這些事情，袁楓騎車返回了縣城。
……
接下來的日子，袁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