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樂器,來到港江島以後就買了一些,沒事吹著玩,其中當然就包括了薩克斯。
袁楓拎著箱子,重新回到了客廳,坐下後,將箱子開啟,拿出笛頭,裝好哨片,裝到脖管上,最後將脖管和薩克斯組裝到一起。
“你的薩克斯怎麼這麼大?”何佩佩當然是見過薩克斯的,但袁楓的薩克斯,比她見到的薩克斯要大很多,自然是有些吃驚。
“這是次中音,我個子高,拿太小的薩克斯,不好看,所以才買一個大的。”袁楓一邊說著一邊將薩克斯組裝完畢:“吹個什麼呢?”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麼。
次中音低音沙啞的音色響了起來……
何佩佩聽到一段熟悉的音樂,頓時是有些意外,她根本沒想到袁楓能吹這個曲子《情人的眼淚》。
情人的眼淚旋律非常的好聽,彷彿有人在你耳邊輕聲的訴說著什麼,既清晰又模糊,不斷拉扯著你的靈魂。而次中音薩克斯因為腔體比較大,音色又沙啞低沉,音色灑灑的,聽起來十分的優美。
何佩佩沉醉在情人眼淚的柔情當中,想到了那位親和的大姐姐人已經不在了,眼圈也是越來越紅,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曲子結束!
袁楓看向了一側何佩佩,見對方已經哭成了淚人一樣,隨即也是有些無語,聽歌曲子也能聽哭,這丫頭也太多愁善感了吧!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
何佩佩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沒想到你居然會吹情人的眼淚。”
“你聽過這首曲子?”
“聽過,這是臺島地區一部電影的插曲。我說的那位大姐姐,以前就特別喜歡這首歌。可惜的是,她再也聽不到了。”
“聽你這麼說,你們的關係應該不錯吧!”
“她就像一個親姐姐一樣,一直照顧著我這個妹妹。其實我能有現在的成績和她的幫助是有很大關係的。本來我還以為她已經找到了想要的幸福,誰知道卻是更大的不幸。”
“這麼說她的家庭和她離開有直接關係了?”
何佩佩點了點頭,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她找了一個有錢的花花公子。那個人追求她的時候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愛她,一遍又一遍的向她保證會守護她一輩子。最後呢!這些保證只換來一具冰冷的屍體,也讓她凋謝在人生本該最美麗的時刻。”說到這何佩佩實在是忍不住了,痛哭了起來。
袁楓沒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坐著。
何佩佩哭了好一會才逐漸的從哭泣改為抽泣:“對不起!這些事情本該和你沒什麼關係的。”
“沒事,咱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那麼你的朋友也應該算是我的半個朋友了,這不就有關係了嗎。既然是朋友之間的事情,那我就摻和兩句。你呢!也別太傷心了,狂風暴雨來臨的時候,總有花朵會從中折斷,但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既然風雨之後的世界更美麗,那麼人應該學會忍受等待。至於你的這位姐姐,你也別當她去世了,你就當她去旅行了。不是每個分別都有機會說再見的,你的這個大姐姐現在是去了西方也好,去了西方極樂世界也好,對你來說,是沒有分別的。只要你相信,她不管去了什麼地方,總會過的比現在好,這就行了。”
何佩佩聞言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心情似乎好了點:“謝謝你。”
“朋友之間,用不著客氣。”
何佩佩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表情猶豫了一下:“那天看到的那個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吧!平時很少見她過來?”
“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公司的助理,那天我們一起去參加一場活動。”
何佩佩聽到這不知道怎麼著,心下鬆了口氣,笑了笑:“那女孩人長得還挺漂亮的,你這個助理選的還挺好的。”
“有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