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看著夜給若陀畫的鬼臉,還是想笑。
夜本身由於不太會畫,給他把半張臉畫滿了蛤蟆。
至於另外半張臉嗎?畫了一隻。叼著蛤蟆的龍,只是這蛤蟆怎麼看怎麼有點奇怪,怎麼還長角呢。
然後也還特意畫了一丟丟的水,這些蛤蟆像是在水裡遊一樣,畫完之後他將畫筆丟了進去拍了拍手示意他可以說話了,還向他展示了一下畫作。
“看看我畫的,某蛤蟆不對,不是蛤蟆,是某龍游泳圖。”
獄警懵了,這是龍真的不是蛤蟆嗎?唯一能夠看出來他是龍的,也就那倆角了吧。
此時預警才發現哪裡不太對,這蛤蟆好像是一幅畫蛤蟆在水裡遊著遊著,游到了岸上,然後被龍吃了。
“那這蛇是。”
夜看了看錶示。
“沒注意,即興加進去的。”
獄警稍微有點聽懂了。
“那這,蛤蟆,啊不,龍代表的是。”
獄警看向若陀,夜點了點頭,表示他看懂了啊,是個可塑之才。
半個小時之後所有人都起來了。
夜和若陀拿出躺椅,桌子,茶具,茶葉以及水開始泡起茶來。
只是若陀感覺哪裡怪怪的,怎麼周圍人都有一種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感覺。
直到他看到了茶裡自己的倒影。
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被人畫了,至於是誰畫了,他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
於是這一天5號牢房的門壞了。
值白班的獄警差點被嚇死,因為那裡打的太狠了,門都變形了。
整個凸出來了一大塊。
關鍵這製造的聲響太重了,他們一直在這看著,若陀和夜互毆。有的時候是若陀將夜碰到牢門上,有的時候是夜將若陀,摁在牆上。
就這麼打來打去,打來打去。
最終若陀他們將牆打塌了。
本來早該打他了的,可他們兩個都犟,都屬於那種你不用元素力,我就不用元素力的。
純靠肉體互毆。
關鍵他們還得考慮這個監獄的強度,這就導致戰鬥力急轉直下。
打了那麼久才將牆打塌。
夜將若陀丟了出去。
“不就是給你畫了個鬼臉嗎?有必要嗎。”
若陀感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夜,這是你逼我的。”
若陀說完,一個巖脊將夜攻擊出去。
隨後,天空當中凝聚一個手掌,若陀一掌將他拍在了地裡,順勢壓下。
可隨著他的一掌擊下。
他周圍出現了四個黑洞,四個夜從裡面出來。
“今天就弄死你,這一巴掌給我打的。”
一個拿著刀的夜,整體給人一種猖狂的感覺。
“我不想動手,但不得不動手。”
手拿弓箭的夜眼神充滿冰涼的看著若陀。
還有一個手拿普通的劍的和拿著鐮刀的。
那個手裡拿著劍的,他手裡的劍就是夜,當初在稻妻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