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還是短髮的宋霜霜,眯著眼,一副被迫營業的樣子,然後是顧城野,黑成了一團,五官勉強能看清。
她笑了下。
“你的呢?”蘇墨盯著螢幕拉著他的手問。
她記得很清楚,傅時朝是主持人,不需要像他們一樣苦哈哈的被迫參加體育專案,是坐在高臺上,念著廣播稿的。
像他這樣的,學校肯定會多拍上幾張。
“我不喜歡拍照,”傅時朝又翻兩張,都是蘇墨班上的,“當時給校方拍照的是周牧,他知道的。”
“那豈不是一張也沒有。”她還以為能看到少年版傅先生呢。
蘇墨手指往邊上劃。
一張照片突然闖進她視野裡。
照片裡,女孩還舉著旗幟,低垂著眉眼,似乎有些出神,正盯著自己的腳尖瞅著,在女孩前面,是垂著手臂握著話筒的男孩,他視線往前,像是在看女孩,也像是在看前方的整齊的隊伍。
不管怎麼樣,這是屬於他們學生時代唯一的合照。
蘇墨感覺到指尖都有些發顫,她凝視著那張側臉,跟記憶裡的模樣完全重合。
她咬著手指,一時想笑一時想掉眼淚的。
然而都沒有,蘇墨只是珍重的摸著兩個還沒指甲蓋大的臉,詞彙匱乏的道:“真好。”
“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