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拉滿了。
時餘來之後,她就沒再進去,出了醫院買了咖啡去宋霜霜定的酒店。
宋霜霜一臉憔悴的給她開門,黑眼圈在瓷白面板上格外醒目,“到底是老了,以前熬整夜第二天還能生龍活虎的去城西吃早餐,現在熬幾個小時就要我老命,我如花似玉的臉又跟著我受苦了。”
耷拉著的背影,怨念橫生,她倒在沙發上抓過抱枕發洩的揉了兩下,“這錢老孃不掙了。”
蘇墨插上吸管,咖啡的醇香蔓延,舒緩著緊繃的神經,她輕飄飄丟來一句:“傅時朝失憶了。”
“噗。”
宋霜霜震驚的差點跪地,她丟開抱枕,“你確定是虐戀情深的狗血劇裡盛產的那個失憶嗎?”
蘇墨點頭。
宋霜霜徹底精神了。
她們昨天頭腦風暴了那麼多方案,唯獨沒有一個是傅時朝失憶後怎麼辦?
蘇墨喝了口咖啡,不緊不慢的補充,“你也不用緊張,他失憶極具針對性,只針對我一個。”
“只把你給忘了?”宋霜霜被噎住,豈止只是針對性,分明還極具侮辱性。
不喜歡就算了,把人徹底給忘了算怎麼回事?
“嗯。”蘇墨笑,“怪讓人嫉妒的,怎麼不給我安排一下。”
“快呸呸呸!”宋霜霜大驚小怪跳起來,非要摁著她“呸呸呸”收回剛才的話才罷手。
她往蘇墨沙發扶手上坐,拿過自己的那杯冰美式,跟蘇墨的碰杯,“反正都離婚了,他現在就是飛天都跟咱沒關係了!”
蘇墨碰回去,“沒錯。”
即便他失憶不記得她了,他們的婚還是要離,結果不會有任何變化。
蘇墨懶洋洋的靠著沙發,隨手抓了下長髮時沒頭沒腦的道:“紀念日那天的蛋糕我許願了。”
“嗯?”
“願望倒成真了。”
宋霜霜攪拌著冰塊,隨口調侃,“怎麼,傅時朝車禍你許的?”
“錯,”蘇墨扯唇淡笑,回侃,“是許願他再也不能盡人事,後半輩子都得為姐姐守身如玉!”
“臥槽!”
“女人,你好狠,我好愛!”
說著,宋霜霜矯揉造作的給她比了個心,附送飛吻一枚。
蘇墨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吹滅蠟燭許願:
能不能讓傅時朝也喜歡她。
就一次。
一次就足夠。
蘇墨在酒店睡了個整覺。
宋霜霜早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從白天睡到了深夜,補回了她這幾天嚴重不足的睡眠。
她剛想著點份外賣時,時餘電話打過來,言簡意賅的告訴她這幾天直接負責傅時朝,杜絕任何的負面新聞。
蘇墨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時總,我還有其他的案子,脫不開身。”
“所以你負責的其他人的身家也是超過了千億嗎?”時餘問。
“……沒有。”
時餘:“好好表現,別給我丟人,你可是傅總欽點的。”
蘇墨還沒說話,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看著窗外在夜裡亮起的霓虹燈,發了好一會兒呆,她不知道傅時朝想幹什麼,都忘的乾乾淨淨了,再見面應該是去領離婚證。
連著幾天,蘇墨都沒在醫院露過面,她就當是休假,吃喝玩樂,一個不落。
心思不在男人身上時,連空氣都是甜的。
愉快的休假一直持續到傅時朝的助理發訊息提醒她傅時朝該出院。
為了防止被拍到,出院選在了晚上,蘇墨檢查過周邊,確定沒什麼記者蹲守。
她到病房時,出院手續已經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