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必要的時候,需要賄賂一下。”
她如獲至寶。
轉頭看著在傅時朝手裡迷醉的像喝醉的八哥,又好笑又氣,“確定只是遲鈍一些?”
“過於遲鈍。”傅時朝面不改色的糾正了自己的說辭。
眉眼舒展,略抬著下顎,光與陰影在這張臉上體現的分明。
招女人喜歡也就算了,現在連貓都五迷三道的。
好在美色最終也抵不過食物,蘇墨撕貓條的細碎聲音都叫八哥豎起耳朵警覺起來,唰的下掙脫傅時朝的手,轉過小腦袋。
她沒看它,還記著他說的那條定律,自顧自的撕開又將貓條擠出一點來。
八哥也算対得起它的毛色,一秒不到就躥了過來。
“喵~”八哥眼巴巴的瞧著,為了吃的,毫無底線的嗲著嗓子。
蘇墨先收費摸了小腦袋,才將貓條遞給它,八哥嗚嗚咽咽的舔舐著,肚子裡發出呼呼嚕嚕愉悅的聲音。
橘貓的清高不值錢,一個貓條就能買到。
蘇墨如願以償,抬頭衝著傅時朝笑,“天,這孩子還是實心的。”
“喜歡,抱回去?”他眼裡有揶揄,見她只是摸下貓咪就這樣開心,隨口開起玩笑。
蘇墨面上認真,像是在考慮,又看了一遍周圍,擰眉遺憾道:“可惜,沒見著麻袋,沒有作案工具。”
“這隻鍋呢?”傅時朝指的是盛飯的砂鍋。
“不見得能裝得下。”她打量了下八哥的身材,又看了眼鍋,委實覺得難為這鍋了。
八哥不知道兩個人偷貓心思,天真爛漫吃的開心。
老闆過來,“偷什麼,這麼能吃我早想送人呢,可上次倒貼了兩千,沒兩天就被送回來了,指著我的鼻子痛罵。”
他叉著腰,學著対方口氣,“您這是存著什麼心,這麼能吃送我家,不是明擺著想讓我家破產嗎?”
一句編排的玩笑話。
傅時朝輕笑一聲。
蘇墨則笑到往椅子上靠,拿著貓條的手也往後移,八哥緊跟著追過來,像是完美驗證著老闆的說辭。
貓條吃完,八哥也熟悉了蘇墨,任由著隨便摸,滿心等著第二個貓條。
老闆知道八哥好吃的性子,待會少不了會偷吃,就拎過來在藤編的搖椅上坐下,慢悠悠的晃著,一人一貓很是閒適。
蘇墨會聊天,整頓飯下來就沒冷過場,三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吃飽了,她就靠著椅背,聞風送來的花香。
傅時朝起身去接電話,是公司裡的事情,他走去陽臺的另一邊,大半個身子都落在陰影裡,淡化的五官的存在,彷彿是沾了墨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來的。
八哥聽到了蘇墨的召喚,從老闆身上跳過來,踩了踩奶,就挑了個舒適的姿勢躺臥下去。
老闆笑了下,道:“小傅來這裡吃飯時,我還記得這樣高。”
他抬手比劃了下,不會比他現在躺著高。
“挺瘦下一個小男孩的,跟在他爺爺身邊,沉默寡言,比老爺子看著還老成,後來也來了幾次,我兒子比他還,跟他說話也不怎麼搭理,孤僻的很。”
“一直到現在,話也少,這點沒變過。”老闆回想,以前他就是來吃飯,他負責做菜,兩個人的対話就最多是“來了?”“恩。”“走了”,數十年都如此。
“說他寡情吧,但這麼些年一直會過來,介紹朋友,中間這兒也出過事,不是他拿錢,這兒早堅持不下去了。”
蘇墨看向不遠處的傅時朝。
他背対著,無論何時都背脊都挺立的筆直。
老闆笑了笑有繼續道:“算起來他算這個店半個老闆,他只說是提前給的飯錢,三百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