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升溫,像松柏枝燃燒起來。
就在唇距離不到手指的距離時,蘇墨抬眼,眼裡乾淨澄澈,沒有半點被蠱惑,下一秒抬手捏住了傅時朝的衣襟,偏過頭錯開了。
“你好好看看,我都成什麼樣了,你怎麼說出口的?”她讓他看的是正在輸液的左手。
本來白皙細膩的手,在扎過針後附近有一小片淤青,上面還有因為血管細,護士誤扎的針孔。
總之,看起來很可憐就對了。
她剛才就是故意勾他上鉤的,甚至都沒用什麼誘餌。
傅時朝撐起身來看她,一時失笑,“老師都叫了,我也不能太吃虧,這一次就先記下了。”
蘇墨輕哼了聲,不反對也不贊同。
螢幕裡有深度的片段也已經放完了,螢幕外的兩個人重回自己的位置,各自繼續做手頭上的事,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中途,藥瓶空了,不用蘇墨提醒,傅時朝就先一步換完了,等輸液完已經是下午了。
私人醫生上門拔了針管,回收用完的藥品,又囑咐要在飲食上多多注意就走了。
剩下的時間,能自由活動。
蘇墨跟傅時朝大眼對小眼,畢竟沒經驗,一時不太適從,想不出這下了床夫妻都該幹些什麼。
就在她絞盡腦汁時,傅時朝過來,詢問:“餓了嗎?”
“餓了。”其實沒有,但她迫切想找點事兒幹。
“帶你出去吃飯,有一家店適合你。”傅時朝道。
蘇墨點頭。
兩個人出去,沒加司機,由傅時朝開車,她往副駕駛坐,畢竟也不能真把人當司機了。
傅時朝開車很穩,不疾不徐的,即便是有人不遵守交規加塞,他淡定的禮貌避讓。
最後車開進了一個較偏的巷子裡,停在私人菜館裡。
傅時朝熟門熟路的領著她進去,踏過一個不起眼的木門後,才看清楚裡面有一個挺大的弄堂,青石板,靠牆種著細竹,中間擺著有些年頭的水缸,水缸上生著兩朵睡蓮,在深綠色葉片下,有兩尾悠然自得的魚。
是個有格調且安靜的地方。
老闆聽見了動靜從裡面走出來,看清楚了人,便露出親切的笑臉,“傅總,有一段時間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