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林素接過餐盤,道了聲謝,拿了筷子夾住蔬菜餅就咬了一口。
“啊。”林素被燙了一下。
“當心點。”陶牧之看了她一眼,遞了溫牛奶給她。
林素被蔬菜餅燙得牙齒來回磕碰,她姐過陶牧之遞過來的牛奶喝了一口。醇香溫熱的牛奶中和了燙意,林素喝完,拿著蔬菜餅呼呼吹了兩下,重新咬了一口蔬菜餅。
咬完蔬菜餅,林素的表情全是滿意。
陶牧之應該不常做飯,他能把飯做的這麼好,純粹是天賦。他做出的每一道菜,都精準狙擊了她的味蕾。
能吃到有味道的合口飯菜可真好啊。
“你手藝真不錯。”林素在心滿意足地同時,還沒忘誇獎一下陶牧之。
得到誇獎,陶牧之並沒什麼反應,他看了她一眼,林素正在埋頭啃蔬菜餅。和昨天晚上相比,她又恢復了精神和元氣,看著也沒什麼病態了。
收回目光,陶牧之夾了蔬菜餅問:“早上測體溫了麼?”
“啊?”啃著餅的林素回頭看了陶牧之一眼,隨後點頭:“測了,363,我退燒了。”
說著,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林素拿過了陶牧之的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陶牧之的掌心乾燥微涼,她的額頭柔軟溫熱。雖然體感上還是她的溫度高,但確實是正常範圍內了。
“對吧~”林素讓陶牧之確認後,放下了他的手。
陶牧之收回手來,道:“不知道晚上還會不會燒起來。”
“會啊。”林素說。
陶牧之一問,林素隨口就說了出來。說出來後,陶牧之目光重新看向了她,林素咬著餅的動作一頓,她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
“這兩天不都是這個樣子嘛,白天正常,晚上發燒,體溫反反覆覆。”
她解釋完,陶牧之也沒再懷疑,只是道:“體溫一直這樣反反覆覆對身體也不好。”
“沒事。”林素不在意道。
“有可能是現在的治療方式不對。”陶牧之道,“不如換個治療方式吧。”
林素:“……”
聽了陶牧之的話,林素放棄啃餅,看著他,問。
“換什麼治療方式啊?”
陶牧之:“打針。”
林素:“……”
(就算是保姆僱主也是需要)
反應過來陶牧之的意思, 林素:“不行!”
林素拒絕了他的提議,陶牧之看向她:“不打針怎麼好?”
說完,陶牧之像是明白了林素拒絕的原因, 問道:“怕疼?”
林素:“……”
她怎麼可能怕疼?
不,不對,這是陶牧之的激將法,她不能被激將。現在不是怕疼不怕疼的問題,是她根本沒病,打什麼針?
林素頭一下麻了。
陶牧之還在專注地看著她, 等待著她的回答,林素穩下心緒,道:“我覺得現在這個治療方式挺好的,沒必要打針。就是說現在這個治療方式雖然慢,但是有效。比如我昨天晚上的溫度,就比前天晚上低。而且我剛才說晚上會燒也是猜測, 說不定今晚就不燒了呢。我都快好了,不需要打針這麼激進的治療方式了吧。”
林素說完不打針的原因後, 她像是自己都不能勸服自己, 看向陶牧之, 道:“你說對吧。”
兩人坐在地毯上, 隔著矮桌目光相對, 陶牧之平靜地看著林素,在林素解釋完她不打針的原因後,他的眼底沒有起一絲波瀾。
“不打?”陶牧之問。
“不打!”林素道。
得到林素肯定的回答,陶牧之沒再堅持, 他收回了目光。林素亂七八糟的心跳在陶牧之收回目光後,得到了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