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林素被一股力量抵在了門前,下一秒,她迎接到了陶牧之沒有任何剋制的吻。
她像是一把雜草,陶牧之像是一把烈火,兩人相處的那一刻,林素甚至能聽到噼裡啪啦的燃燒聲。
火焰吞噬了她,吞噬了她的理智,只剩下了她被面前的陶牧之所支配著。
在這種熊熊火焰中,林素顫抖著聲音,像是求饒一樣,和陶牧之道。
“我,我 正文完(結婚戒指。)
陶牧之誠不欺她, 林素第二天早上果然沒有下得了床。
剋制力驚人的人,一旦得到釋放,那帶來的威力是毀滅性的。即使在釋放的時候, 陶牧之也做了剋制,可是收效甚微。
而林素也曾天真的以為,等陶牧之的剋制釋放得差不多,他就能放過她了。就像你一直想吃某種東西,一直忍著,好不容易吃到之後, 剛開始肯定是吃個痛快的。等吃個差不多,你也就差不多了。
而她和陶牧之的情況前半部分是差不多的,後半部分卻是陶牧之終於吃到了以後,卻發現比他想象的還好吃,並且越來越好吃。
這誰還能剋制得住?
林素真的:“……”
在陶牧之這裡,林素對於“衣冠禽獸”, 第一次有了比較具象的影像。
早上陶牧之吻了她後,離開家去上班了。林素就在他親她的時候, 和他糾纏了一會兒, 陶牧之一走, 林素就又陷入了昏睡。這一覺一下睡到了大中午, 林素睜開眼, 這才覺得活了過來。
昨天折騰了一大半晚上,身下的被褥和四件套,陶牧之都在她臨睡前換掉了。這時候,林素就體會出醫生潔癖的好來了。最起碼她睡覺和醒來, 都是乾淨清爽的。而在正午刺眼的陽光下,被子被曬得發熱發軟, 林素沐浴在這日光中,腦海中還在回放昨天晚上的事情。
回放了一會兒,林素臉紅心跳地打住了。早上她就沒吃飯,現在肚子也早就餓了。想到這裡,林素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剛坐起來,林素“啊”得一聲,重新摔到了床上。
她的腰是軟的。
也就是說,就算她昨天的體力恢復了,可是內部的好像還是沒有恢復。
林素趴在床上,咒罵著陶牧之,捶著被子重新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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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離開臥室,來到了餐廳。
餐廳的餐桌上,還擺放著一份沒有吃的早餐。早上的時候,陶牧之做早飯把她那份也一併做了,只是沒想到她起不來,所以就放在那兒了。
她怎麼可能起得來?昨天晚上他知道他折騰了她幾次嗎?她都求饒說不要了,他就啃著她的耳朵一聲一聲地叫著她的名字,而她就在這一聲一聲叫著她的名字中心軟,被他得寸進尺,到了最後她都不知道兩人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了。
要不是陶牧之這麼不知收斂,她能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林素想到這裡,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拿出手機,先打了個電話罵陶牧之。電話很快接通,她還沒開口,陶牧之沉靜的聲音傳了過來。
“醒了?”
林素:“……”
陶牧之的聲音透過聽筒直接傳到了她的耳朵裡,就像是昨天晚上他叫她名字時的樣子,再次聽到,林素腦海中迅速回放起昨天的畫面。她喉頭一梗,脫口而出了一句。
“醒了。”
乖得不得了。
林素:“……”
而聽到她乖巧的應聲,聽筒裡又傳來了陶牧之更為讓人淪陷的笑聲。他笑聲很低,沉沉的像是海邊沙灘前一簇一簇的海浪,將她的怒火一點一點地澆滅。
澆到最後,林素只剩下了發燙的臉頰和活躍的心跳。
“怎麼了?”在應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