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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微胖的男人,西褲扎著襯衫,成揮舞著棒球杆,在偌大的房間裡打著高爾夫球。聽到門想,那人回過頭來,衝著聶鐸一笑:“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說完,手起棍落,高爾夫球應聲進洞。
打高爾夫的人名叫陳軒,是這家酒店的老總,平日就守著這個酒店為生,雖然沒有雄心壯志了點,但過得清閒自在。優選公司和這家酒店常有合作,兩人一來二去熟了,交情匪淺。
“程諾那裡,是你安排去送的解酒藥?”聶鐸坐在真皮沙發上,隨手給自己倒了杯伏特加,辛辣嗆喉,讓他的嗓子更加磁性。
手一頓,下一杆陳軒沒打,放下杆倒了杯酒坐下,笑得挺不可思議。
“這人到底是誰?大家怎麼上趕著對他好。”
“一個同學。”聶鐸說:“到底誰啊?”
陳軒雖活得跟個仙兒似的,但他和聶鐸也是有多年交情的,料定聶鐸對程諾不一般,也就沒瞞著,直說道:“我女兒學校打過來的。”
陳軒今年四十有六,女兒在s市的f大讀書,陳軒為了女兒,平時沒少和學校打招呼。
陳軒話音一落,聶鐸就想起研究院競標的事兒來。若是學校有教授可以幫忙的話,程諾能拿下競標是很容易的事兒。
但是哪個教授這麼厲害,能左右研究院的競標也就罷了,還能利用到f大學校的關係。聶鐸想起了程諾手機裡那個男人悶沉沉的聲音。
將酒喝乾,聶鐸沒再多問,起身走了。
臨走前,陳軒抬頭問道:“什麼時候的同學啊,念念不忘的。”
聶鐸沒說話,揮揮手後,頗為瀟灑的出了門。
展會是週六開始,但週五下午要去提前佈置場子,胖丁他們下午趕來,程諾在房間裡睡了一天,疲憊一掃而空,和胖丁一起去了。
展會在酒店的大廳,這家酒店面積很大,展會上足足有十幾家耗材公司的人來參展。每個展會都有固定的水晶臺,四周用鋥光瓦亮的白柱做成了個四方框,胖丁過去一看,說:“好看是好看,但挺像坐牢的。”
程諾洗過澡後,精神煥發的,哈哈笑著和胖丁閒聊。展會四周還有其他的銷售,見到程諾後,一個和他關係不錯的人打趣了一句。
“程諾,今晚要不要再給你物件唱首歌?”
程諾這人記性不好,喝酒後尤其是,聽那人揶揄他,笑起來說:“說什麼呢?”
“你看,他又忘了。”旁邊接上那人話茬,哈哈笑著說:“你昨晚抱著想話筒唱了首《小情歌》歌詞都唱錯了,聶總提醒了你一句,你還說這不是唱給我們聽的,是唱給電話裡你物件聽的。哎喲,被虐死了。”
程諾一聽,先是一懵,末了臉瞬間紅了。硬撐著笑臉,厚臉皮地說:“你們整天和我秀,還不興我跟你們秀了?”
雖然這麼說,但程諾想到自己一臉深情地唱著跑調的歌,還專門唱歌宋城聽的,就有些羞窘和頭大。
完了完了,宋城該不會因為他唱歌不好聽,變得不那麼喜歡他了吧。
想完後,程諾咂咂嘴,覺得自己真是瞎矯情,他那麼好,宋城定然是哪兒都喜歡。
臭不要臉的想完,趕緊著手幫胖丁的忙,胖丁聽著程諾和他物件感情那麼好,心裡也高興,邊擺放東西邊戳著程諾說:“上次我跟你說的,聯絡你物件一起吃個飯,這次展會回去就有時間了。你也別老藏著,老大不小,我們幫你把關後,合適的話抓緊結婚啊。”
原本飄在空中陷入雲朵中的柔軟心情,被胖丁這一句話說的,像是被人扯住雲彩,撕了個稀巴爛。
神色一僵,程諾打著哈哈過去,說:“再說吧。”
收拾好展會,胖丁帶著程諾還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