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女兒。
“就是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失憶了嗎?其實我這個媽媽不是我的親生母親, 和你媽……和阿姨同學的才是我的親生母親。”喬晚簡單解釋了一遍。
她的身世逐漸離奇, 連池故淵都不信了。
“確定?”池故淵問。
“確定。”喬晚點頭,“做了dna檢測的。”
信什麼都沒法不信基因。
“這樣。”池故淵反應平平,像是聽了個故事,並且很快接受了這個故事。
喬晚乾笑兩聲:“對啊,呵呵呵呵。”
她乾笑完以後,才抬眼看了看池故淵,道:“我是沒想到,竟然是你。”
池故淵端著水杯喝了口水,他氣質和動作極盡優雅,聽她說完,微抿了抿唇角,道:“是的。”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繼續這樣尷尬下去也沒必要,不如索性說開了。想到這裡,喬晚道:“那我們就隨便吃頓飯應付一下家裡就好了……”
“介紹一下自己的基本情況吧。”池故淵道。
喬晚:“???”
不是,你還真要跟我相親啊?
池故淵在喬晚吃驚間,簡單介紹了自己的情況:“池故淵,獨子,目前在自己開設的建築工作室工作。”
池故淵是天之驕子,他擁有建築和管理雙學位。管理是為了繼承龐大家業,建築是隨便學的,當□□好。但是他自己開設的建築工作室,在國內外都享譽盛名,他本人也是非常優秀的建築設計師。
喬晚和他相比,唯一能匹配得起的就是家世。
說不定家世也匹配不起。
在喬晚正組織著她僅有的兩年的記憶自我介紹時,池故淵道:“我有過一段感情。”
喬晚抬頭,池故淵看著她。他一雙眼睛很深邃,讓人捉摸不透他的目光裡是什麼情緒。可是每次他這樣看著她,喬晚都能感受到一種深情。
可能他自帶深情。
“後來呢?”喬晚問道。
池故淵望著她,道:“後來她走了。”
喬晚點頭:“節哀……”
池故淵:“……”
沒去解釋他說的“走了”和喬晚理解的“走了”不是同一個“走了”。池故淵看著喬晚,道:“到你了。”
池故淵這麼坦誠,喬晚自然也認真了些:“我是獨女,目前在一家琴行工作。因為失憶的緣故,前幾天才和親生父母相認。目前就是這樣。”
“感情呢?”池故淵問。
喬晚:“……”
她失憶了啊,她哪兒記得她有幾段感情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失憶以後是沒有的。”喬晚道,她說完看向池故淵道:“本來可能會有的,但是對方母親不同意,也就不了了之了。”
喬晚說的是楊柏和楊太太。
池故淵看著她,半晌後點了點頭:“好。”
喬晚抿了抿唇,道:“不過我失憶前肯定是有的。”
池故淵重新抬頭,喬晚衝他一笑:“你知道的,我有個兒子。他不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喬小橋不是她親生兒子這件事情,喬晚並不打算告訴外人。池故淵這次跟她相親也只是應付差事,應付完以後,兩人的關係也就只剩下他們的媽媽是同學這層關係了。
池故淵是外人,她不會把自己更深層次的秘密告訴他。
她說完後,池故淵看著她,像是在思索。思索片刻,他應了一聲。
“好。”
好?好什麼好?
不管怎麼好,總歸不是“買一贈一”的好。也是因為這個“好”,喬晚也確認了池故淵跟她一樣,只是應付家長們和她一起吃頓飯。
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