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人叫了她一聲。喬晚回過頭去,她身邊站了兩位女士,年齡和她相仿。
“你們好。”喬晚禮貌笑著回應。
喬晚打完招呼,兩位女士中穿著粉色禮服的那個看了一眼餐檯上的糕點,對喬晚道:“這是尹雪姐專門從歐洲請過來的糕點師做的甜品,味道還可以吧。”
對方像是和她找話題閒聊,喬晚低頭看了一眼餐檯上的糕點,點頭道:“確實不錯。”
喬晚說完,旁邊那個穿著黑色禮服的女士笑了一聲:“既然不錯,喬小姐就多吃一點,畢竟以後都不一定有機會吃了。”
黑色禮服說完,和粉色禮服對望一眼,兩人皆是一笑。
喬晚:“……”
面對兩人的這個笑,縱使喬晚不夠敏感,也能體會出她們笑裡的鄙夷和看不起來,再配上上面說的那番話,喬晚確定她們是當面來給她難堪的。
喬晚看著兩個女人,臉上的友好已經慢慢收了起來。但顯然兩人並沒有就此打住,在喬晚沒有反駁後,粉色禮服的女士對黑色禮服的女士道:“小路你別這麼說,喬小姐是池先生的女伴,想吃甜品讓池先生給買就行了。”
說完,粉色禮服的女士看向喬晚,眼神已經毫不掩飾,她笑著道:“喬小姐手段了得,都能讓池先生帶你做他的女伴,讓池先生給買點甜品還不是小菜一碟。對吧,喬小姐。”
女人說完,喬晚觀察了一下四周,問道:“你們想在尹小姐的生日派對上鬧麼?”
喬晚這是在提醒,她們現在在尹雪的生日派對上,要是起了衝突,大家面上都不會好看。
但她們顯然毫不顧忌她的提醒,在她說話時,粉色禮服的女人此時臉色也已經陰了下來。
“是我們鬧麼?鬧場的明明是喬小姐吧。”
對方這麼說了一句,喬晚倒有些不懂了,她問道:“我鬧什麼場了?”
喬晚的態度顯然是當了真,而在她問出來的時候,周圍也有些人注意到了這邊。黑色禮服的女人看了一眼四周,拉扯了一下粉色禮服的女人。粉色禮服的女人不顧拉扯,和喬晚對峙了起來。
“你明知道今天是尹雪姐的生日派對,你還要作為池先生的女伴出席,這不是鬧場這是什麼?”粉色禮服的女人道,“如果不是你,今天池先生的女伴原本是尹雪姐的。”
這個時候,喬晚算是明白了,她們是在替尹雪打抱不平。尹雪對池故淵有好感,邀請他來她的生日派對,兩人剛好做男女伴。誰料半路殺出個她這個程咬金,毀了尹雪的算盤,她們就把錯都怪到了喬晚頭上。
喬晚望著她們兩個人,不卑不亢,道:“那要這麼說,鬧場的應該是池故淵。今天我之所以來參加這場生日派對,是你們的池先生親自邀請我來的。”
喬晚高高在上的一句話,讓粉色禮服的女人怒極反笑:“池先生親自邀請你來?你還真是敢說。誰不知道你喬晚有手段,先是散播你是池先生女朋友的訊息,後怕事情敗露,又出來澄清。這樣一來二去,既和池先生攀上了關係,又把自己擇得乾乾淨淨。這次參加派對做池先生的女伴,還不是用了同樣的手段。你竟然說是池先生親自邀請你來的,你怎麼敢的?”
在她們眼裡,甚至在這場聚會的男男女女們的眼裡,她喬晚能成為池故淵的女伴,定然是她用了什麼手段。而前段時間圈子裡傳她是池故淵女朋友的事情,也是她在背後操盤。在她們的認知裡,她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女人,能得到池故淵的青睞,必然是她有心機,卻不是池故淵主動,一切的原罪都是她。
喬晚上前走了一步,剛要開口,她的肩膀被一隻手壓制住了。男人的掌心寬大,落在她光裸的肩頭,掌心的溫度溫和乾燥,也一併壓制下了她升騰起來的怒火。
喬晚猛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