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抬頭看著他愣了半天沒說話,池故淵回望著她:“我幫你點?”
“你幫我點吧。”喬晚點頭。這是他的小廚房,他肯定知道哪些菜好吃。
得到喬晚的同意,池故淵拿著選單點了餐,服務生接過之後,點頭退下去了廚房。
聽說是池故淵的遊艇後,喬晚竟放鬆了些。都是自家產業,也不用太拘束了。喬晚打量著西餐廳,想著池故淵竟然專門弄了一個西餐廳小廚房,又對池故淵道。
“你是真喜歡吃西餐。”
“我都可以。”池故淵道。
喬晚:“……”
也就是說,還有中餐,日料等等小廚房?
想到這裡,喬晚笑了一聲,問道:“有披薩店嗎?”
池故淵抬眸看了喬晚一眼,喬晚與他對視道:“上次請你吃飯,你說你喜歡吃披薩來著。”
“是的。”池故淵應了一聲,“但是你不喜歡吃。”
所以沒帶她去披薩店?
喬晚笑了起來,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吃披薩麼?”
“為什麼?”池故淵問。
“因為我十五歲的時候,就在披薩店打工,所以討厭披薩的味道。”喬晚道。她說完後,突然想起什麼,眼睛一亮:“你要是去過加拿大,說不定還買過我賣的披薩。”
喬晚說到這裡,一時覺得十分奇妙。她和池故淵的緣分就挺奇妙的,在她沒找回身份前,她就認識了池故淵,池故淵還幫了她好幾次。那她大膽一點,說不定池故淵在她沒失憶前他們也見過呢。
但是她說完後,池故淵就斷了她這個大膽的猜測。
“沒有。”池故淵看著她,道,“你在披薩店打工那幾年,我學業很忙,沒有時間出去玩兒。”
池故淵知道她的年齡,往前推算一下,也知道她在披薩店打工的那幾年。那幾年正是池故淵學業最忙的時候,他又是雙學位,還唸了碩士,整天忙著上課學習,確實沒有時間出去玩兒。
聽池故淵這麼說,喬晚竟覺得有些遺憾。她笑起來道:“那可惜了。不然我們肯定早就見面了。”
“是的。”池故淵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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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閒聊的功夫,晚餐陸陸續續被端了上來,兩個人開始享用晚餐。
喬晚在吃飯的時候,很少會用到“享用”這兩個字,因為她覺得她吃的東西不配。就連那次請同事吃了七千塊的17co都配不上,可是池故淵小廚房做出來的也未免太好吃了。從前菜,到主菜,包括湯,甜品,每一道菜都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精準地狙擊了她的味蕾。
不光如此,餐廳裡的音樂也和美味契合,在這幽暗的大海之上,望著夜空,吃這麼一頓晚餐,別提有多美妙了。
喬晚沒喝酒都覺得有些醉了。
最後一道甜品上來,喬晚拿著勺子敲了一下,與此同時,餐廳裡的音樂也變了。喬晚吃了一口甜品,美味和音樂交匯,喬晚眼睛亮了亮。
“是這首。”喬晚道。
喬晚說完,看向了樂臺。
樂臺上,樂手們正在演奏著她當時在sho第一次見池故淵演奏的那首曲子。後來池故淵再見她,還問過她這是什麼曲子。
“我很喜歡。”池故淵也望向了樂臺。
這首曲子喬晚一直會彈,但是她搜過很多次,網上並沒有這首曲子的曲譜。喬晚回頭看向池故淵:“譜子是你自己扒的麼?”
池故淵轉眸對上了她的視線。
喬晚眼睛看著他,帶著疑問。她說過不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也沒有搜到。若是他有這首曲子的曲譜,那說明是他扒的她的譜子。
“是的。”池故淵道,“沒有商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