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一杯奶茶的叔叔。他看向池故淵,叫了一聲:“叔叔好。”
“你好。”池故淵應了一聲。
在喬小橋過來時,胡玫就站在了遠處,沒有過來。喬晚看向胡玫方向,和池故淵介紹了一下:“那是我媽,剛跳廣場舞回來。”
池故淵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胡玫。
胡玫今年四十幾歲,是個很普通的中年女人,身形瘦削,穿著平凡。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可見很是操勞。察覺到池故淵的視線,被人這樣看,胡玫神色有些不自在。
池故淵就收回了目光。
“代我向阿姨問好。”池故淵道。
看出母親的不自然,喬晚笑著點頭道:“好。”
說完後,喬晚抱著喬小橋道:“那我已經到家了,就不邀請你上去坐坐了,再見。”
喬晚這麼說,池故淵點頭,他看了一眼喬小橋,又看向喬晚:“謝謝你今晚請我吃飯。”
喬晚一笑。
池故淵說罷,開啟車門上了車。喬晚目送著他的車子離開,抱著喬小橋小跑著到了母親身邊。
“媽,跳完了?”喬晚笑著問道。
“嗯。”胡玫笑著應了一聲,同時對喬小橋道:“小橋下來,媽媽上了一天班很累。”
喬小橋聽話地下去,喬晚笑道:“不累。我們回家吧。”
不抱著喬小橋後,一家三口手牽著手朝著家的方向走。夜晚空氣中帶著潮熱的溼氣,胡玫低頭走著,身邊喬晚在問喬小橋今天在幼兒園的表現。
“他是你朋友麼?”胡玫問喬晚。
“算是吧。”喬晚道,“他幫了我個忙,我今天請他吃飯來著。”
“幫什麼忙了?”喬小橋問。
喬晚:“……”
喬晚沒告訴母親和喬小橋同學聚會上發生的事情,怕兩人跟著她一塊糟心,喬晚笑著道:“就是很平常的忙,不太好說。”
“他好像家境不錯的樣子。”胡玫道。
喬晚看了一眼母親。她已經二十三歲,還有一個兒子,對於她和異性的交往上,母親很少會過問和插手。
“是的。”喬晚道。
胡玫看了喬晚一眼,眼中帶著擔心,她不知道喬晚和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子,只道:“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找個人好好愛你過一生。如果家世太好,我們不要高攀。”
胡玫是個很平凡的女人,對於兒女她有最平凡樸素的願望。無論如何,她希望自己的女兒不受委屈。
喬晚聽著母親說的話,她想起喬小橋說過不太喜歡池故淵來。有可能他們都能看出她和池故淵的差距,所以在旁敲側擊地提醒她。
而對於她和池故淵的差距,喬晚本人是最為清醒的了。所以不管池故淵出手幫她擋楊太太,還是幫她在同學聚會上出氣,她對池故淵的感覺保持著清醒和剋制。
她和池故淵雖然接觸過這麼多次,勉強算是朋友。但是這次吃過晚飯後,兩人大機率以後都不會有什麼接觸了。
“我知道。”喬晚道。
聽了女兒的話,胡玫放下心來,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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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七音琴行錄用之後,喬晚的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軌。
有了幾節試聽課,她手下的學生也漸漸多了起來。課程排得不滿,但工作量也剛剛好。
喬晚性格開朗,在琴行裡也認識了不少新的同事。倒是她和歐蕙的關係,在那天楊柏過來約她吃飯後急轉直下。
但這種急轉直下只是歐蕙單方面的,喬晚還是和她保持了面上的友好。畢竟如果兩個鋼琴老師之間有太明顯的矛盾,那琴行很有可能會開除其中一個鋼琴老師,用來維護琴行老師們之間的關係穩定。
歐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