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王爺,你說如果李姨娘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林書曦的話,李姨娘此時會是什麼反應?”林灼灼突然壞心的眨了眨眼說道。
看著林灼灼終於不復剛剛的低落,沈其煜心情也好了不少。
“這個本王就不知道了。不如,明日王妃和本王一道去侯府宣佈這件事情?”
林灼灼頓時睜大了眼睛:“真的可以嗎?”
沈其煜握了握林灼灼的手:“只要王妃想做,什麼都可以。”
看著沈其煜寵溺的眼神,林灼灼感覺新漏掉了半拍。
第二日下午,沈其煜帶著林灼灼去了西盛侯府。
西盛侯原本在外面,一聽瑾王和瑾王妃來了,趕緊回了府。
沈其煜在前院跟西盛侯說,而林灼灼則是去了後院。
林灼灼屏退了謝氏等人,只留下一個李姨娘。
李姨娘看著林灼灼的做派,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李姨娘,當年本王妃到底是如何丟的呢?”
聽了這話,李姨娘突然抖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往日的鎮定。
“呀,這件事情王妃難道沒有聽夫人說嗎?要奴婢說啊,這事兒夫人應該早一些告知才對。”
林灼灼心中冷笑。死到臨頭了,李姨娘竟然還想著反咬謝氏一口。
“夫人說了,只是,本王妃想聽一聽你的說辭。”
李姨娘笑了笑,道:“事情很簡單,當年陳姨娘身邊的一個丫鬟想要爬侯爺的床,結果被陳姨娘發現了,陳姨娘責罰了丫鬟。沒想到那丫鬟因此對陳姨娘生了恨,趁著去上香的時候,把王妃扔了。”
“哦?是嗎?”
“自然是的。不過,奴婢當日沒去上香,所以具體的事情也知道的不多。當時夫人去了,王妃若是想聽具體一些的,應該去找夫人才對。”
“可我怎麼聽說那丫鬟收了你一百兩銀票呢。”
李姨娘心裡一緊,看向了林灼灼。只見林灼灼依舊是剛剛那般冷靜的模樣,彷彿說出口的話是今日吃了什麼天氣如何那般簡單。
穩了穩心神之後,李姨娘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是沒有的事兒,奴婢怎麼可能會給那丫鬟銀票呢?一定是有人汙衊奴婢。王妃,您千萬不要信啊!”
“那丫鬟祖籍北郡,拿著一百兩銀票走了之後,在回鄉的途中,把我扔到了寺廟門口。回去之後,她甚至還給你寫過信,告知你把我扔到了哪裡。是不是啊,姨娘?”
李姨娘突然覺得事情似乎有些把控不了了,然而,但從林灼灼面上的神情來看,她根本想不通林灼灼到底知道多少,有沒有證據。
“不,不是。一定是那丫鬟故意汙衊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李姨娘依舊在掙扎。
“那丫鬟家中有個貪財嗜賭的兄長,回去之後,沒多久,錢就被爹孃和兄長花光了。接著,她又被賣去了青樓。”
李姨娘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不過,因為沒有看到證據,所以還心存一絲僥倖。
“這麼惡毒的丫鬟就該死,當年狠了心把王妃扔了,侯爺找了許久也沒找到她。若是找到了,想必王妃也不會流落在外這麼久了。”
林灼灼冷笑了一聲。
“李姨娘,你不必如此了。證據我自然有,要不然也不會過來跟你說這些話。我們家王爺正在前面跟父親說著此事呢,想必一會兒就會過來尋你。你就不必再裝模作樣了。”
李姨娘靜靜的看著林灼灼,一言不發。
林灼灼卻覺得火從心頭起,一步步的逼近了李姨娘。
“當年你把我扔了的時候,可有想過我過的會是什麼樣的日子?若不是林大河和孫大娘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