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在做這件事情之前做些其他的事情,在此期間假裝去認認字,待時機成熟了再去做。
不過呢,這些想法暫時還不能成形。
因為最近地裡的活兒實在是太多了。她雖然不會幹,也不想去幹,但她卻不忍心讓林貴子一個人去幹活。請個人來幹也不現實,所以,等再過一陣子,地裡的活兒忙完了,到那時她再去實現自己的想法。
除草、施肥……這些活兒可一點都不簡單,也不輕鬆,林灼灼跟林貴子又幹了四五日才終於把地裡的活計給幹完了。
這半個月以來,林灼灼一直沒去鎮上。
第二日一早,她跟林貴子把這些日子零星挖的一些草藥給帶上了,去鎮上換了一些錢,順便找了找賣吃食的地方。
等兩個人心情愉悅的從鎮上回來的時候,卻看到村長正一臉焦灼的等在門口。
“灼灼,你大伯跟大伯孃這些日子到底去哪了?”
林灼灼跟林貴子對視了一眼,茫然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他們走的時候是個什麼情形?我聽說那日來了幾個看起來頗為富貴的人?”村長急切的問道,“灼灼,貴子,你們快想想,那天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林灼灼有些不解,林大齊一家人已經走了大半個月了,村裡所有人都知道。村長之前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怎麼今日突然這般著急了。
“二爺爺,我大伯他們一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林灼灼問道。
村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今日裡正過來說了一事,我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想向你們求證一番。你快點幫爺爺想想,那日到底怎麼回事?”
林灼灼聽了村長的話也覺得事情似乎沒她想的那般簡單,趕緊把事情跟村長說了一遍。
“你說那些人進門就找田妮?”村長不解的問道。
林灼灼點了點頭:“正是如此。我當時還以為是給田妮說親的。”
村長臉上浮現出來凝重而又疑惑的神色。
林灼灼見村長如此,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一家人在外面惹禍了?
見村長長久沒說話,林灼灼試探的問道:“爺爺,我大伯一家人到底怎麼了?”
村長聽後,嘆了口氣,說道:“里正說,他們在京城被抓了,緣由是得罪了侯府。”
“什麼?!”林灼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第一次知道,林大齊一家人竟然有這本事,不聲不響的就去了京城不說,還好死不死的得罪了侯府。
“啥?大伯一家得罪了侯府?”林貴子一臉茫然的問道,“姐,侯府是幹啥的?”
侯府是什麼樣的地方?原身不知道,但林灼灼卻是知道的。那可是頂級貴族的存在。在這樣一個階級分明的朝代,跟他們這些下里巴人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著雲泥之別。
得罪了他們,林大齊一家人哪還有什麼活路。
“侯府是戲文裡穿金戴銀的人,很厲害的人。”林灼灼簡單的解釋道。
“那比里正還要厲害嗎?”
“不,不僅比里正厲害,比縣官老人,甚至比知府大人還要厲害……”
“那大伯咋得罪了這樣厲害的人?”林貴子問道。同樣的,這也是林灼灼好奇的問題。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一會兒我再去找里正確認一下,看看是不是隻是同名同姓的人。”村長哀嘆了一聲。其實,聽到林灼灼剛剛的描述,他基本上已經能確定了。
那日來村裡的人就是侯府的人。可明明是侯府的人主動過來的,而且據說走得時候都歡歡喜喜的,怎麼突然就得罪人了呢。這事情處處透露著怪異。
村長走後,林灼灼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時,林貴子問道:“姐,大伯得罪了那麼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