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直到我家長子在不久後去接她,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家長子打聽了一下,那林大剛一家人不僅冒認侯府姑娘的身份,這十八年來對我家閨女常常非打即罵,逼得我家姑娘死過一回。我這顆心啊,都快碎了。”說著,西盛侯做作的抹了抹淚,“天可見的,我那姑娘被虐待了十八年,前些日子還來找我,求我把他們一家人給放了。說是感念他們的養育之恩。哎,我家姑娘心善啊!”
也不知道西盛侯是真的被林灼灼的“偉大”給感動到了還是演技高超,還真被他擠出來幾滴眼淚。
朝堂上的群臣紛紛議論起來,很多人都在稱讚林灼灼。
興王聽後,立馬不幹了,趕緊說道:“西盛侯,這也就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瑾王妃是你女兒,你定然是向著她的!”
“興王說得有道理。是非曲直,怎能只聽侯爺的一面之詞,皇上,請您明察!”
“是啊,不能只聽侯爺的話,皇上,請您明察!”
……
等大家爭論過後,西盛侯這才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開口說道:“的確不能只聽我的一面之詞,大家要是不信,去調查一番便是。而且,剛剛忘了提醒大家了,那林大剛夫婦並非我兒的養父母。我兒的養父是林大鐵,族譜上寫得清清楚楚的。這些年照顧我兒的也是林大鐵的爹孃,給我兒賺取吃穿用度的也是林大鐵。而林大鐵的兒子,如今正養在我的府上,像少爺一般養著,在林氏族學讀書。就連瑾王殿下也多次去探望過他,準其稱呼‘姐夫’。”
“所以,我們家三姑娘一向善待養父母,連養弟也是照顧得好好的。瑾王殿下更是平易近人!不管是瑾王瑾王妃還是我們西盛侯府都不曾忘記養恩,是世人聽信小人的讒言,對瑾王妃有誤解,詆譭瑾王的名聲。請皇上還瑾王妃一個公道!”
那些跟著彈劾的人很多都是中立派,不過是聽到林大剛的說辭,又被興王帶了節奏罷了。而興王那邊……興王就沒長腦子,根本就沒調查清楚。
所以,一群人都沒能說過西盛侯一個人。
畢竟,事情究竟是如何他們根本就沒查,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反觀西盛侯,說話有理有據,不卑不亢,很容易就讓人信服了。
沈其煜側頭看向了西盛侯,審視了他許久。
從前他只覺得西盛侯這人做事太過圓滑,又極力的往上爬,是個喜歡溜鬚拍馬之輩。可如今看來,這人雖然有著諸多的毛病,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
西盛侯的這種才能他已經看到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兩位郡主欺負了自家王妃的時候。
沈其煜覺得,似乎,有些事情正好可以由西盛侯這種人去做。
西盛侯察覺到沈其煜的目光,偷偷的跟他對視了一眼,露出來一個討好的笑意,接著又低下了頭。
沈其煜正了正神色,站了出來:“父皇,此事絕不能就這般算了,一定要還王妃一個公道。既然林大剛那邊有話要說,不如出來跟侯爺對峙一番。”
“瑾王說得有理,到時候再把瑾王妃叫過來,一起對峙。”
“這就不必了。既然侯爺說是他把人關進去的,不如侯爺去對峙。”沈其煜說道。聽著剛剛西盛侯的話,想到林大剛一家人的作為,他著實不希望自家王妃再跟這些人有什麼牽扯。
西盛侯立馬道:“是的,此事因臣而起,自然由臣來結束。”他跟沈其煜觀點一致。但是,他的想法是,她家二姑娘太過心善,萬一到時候又給林大剛一家求情怎麼辦?畢竟,這一次可不僅僅是他們內部的事情了。很明顯,是有人想要針對瑾王,這是黨派之爭。
下了朝之後,相關人員就去辦此事了。
很快,事情就辦妥了。
所以,當林灼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