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他們府上做臉,保全了府上姑娘的面子,心中寬慰不少。只是,今日畢竟鬧了這麼一出,不宜在此久留。
“走吧。”謝氏說道。
林灼灼回過神來,想到那麼多的首飾,她覺得還是跟謝氏說一聲比較好。
“可是,母親……”
謝氏見林灼灼有話說,立馬低聲打斷了她的話:“還嫌今日不夠丟臉嗎?有什麼話回去再說。”說著,率先往前面走去。
無奈之下,林灼灼只好閉了嘴,跟謝氏回家去了。
一到府上,謝氏的臉色頓時難看了,看著林灼灼和林書曦說道:“你二人回去閉門思過,一個月不許出門,族學那邊也不用去了。”
林灼灼爽快的道:“是,女兒謹遵母親的教誨,以後一定不會在外面丟母親的臉,丟侯府的臉。”
林書曦卻有些不忿:“母親,明明是二姐姐惹出來的事端,是她不要臉面的貼著瑾王殿下,跟女兒有何干系,女兒不服。”
聽到林書曦的不滿,謝氏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不管如何,書宜是你二姐姐,在外你怎能如此跟她講話揭她傷疤!對姐姐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看來前些日子嫻姑姑讓你抄的書白抄了,回去抄十遍。”
林書曦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著謝氏的冷臉,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只好委委屈屈的應下了。
林灼灼回到竹林院之後,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今日雖然在外面沒待多久,但實在是太累心了。還好瑾王失憶了,不認識她了。若是等他恢復記憶,認出她來,還不知道會如何找她麻煩。
不過,想到皇上用了那麼多方法都沒能讓瑾王恢復記憶,說不定這記憶很難恢復,或許一輩子也想不起來。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想到這些,林灼灼不免又想起來之前跟瑾王的相遇。
想著想著,突然一臉憤慨的坐了起來。
不對啊,她幹嘛要這麼怕瑾王。怎麼說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吧?當初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而且還發著高燒,是她第一時間給他醫治。雖然他們家小白碰了瑾王一下,但怎麼想,都不覺得那一下能讓瑾王失憶。
關鍵是,那個臭流氓還親了她兩次!!
可就是因為他是個王爺,她不僅不敢去他面前說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敢罵他是流氓打他一頓。
她怕啊,怕瑾王真想起來了,怕瑾王是個小心眼兒,怕那萬分之一的機率瑾王失憶真的是因為他們家小白,因為貴子。貴子對她來說太重要了,她不敢賭。
這般一想,實在是太虧了!虧大了!
“姑娘,您這是怎麼了?”霜降見林灼灼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
“您是因為夫人罰您了嗎?您別怕,夫人人心好,從前縱然罰三姑娘,也只是不讓她出府罷了,極少會打罵她。夫人看起來並不討厭您,不會對您怎麼樣的。您只要老老實實的在府中待夠一個月就行了。到時候照樣可以出府,可以去族學。”霜降慢慢的寬慰。
林灼灼聽後搖了搖頭:“我知道母親心善,但我擔憂的不是這件事。”
“啊?那是什麼事?”霜降疑惑的問道。
林灼灼咬了咬牙:“遇見了一個臭流氓!”
“流氓?您何時遇到的,快跟侯爺和夫人說一下,讓他們把那流氓抓起來。”霜降擔憂的道。
“不可。那是一個說不得打不得的臭流氓。”說著,林灼灼又躺回了床上。
霜降聽了這話,頓時想到了陳國公府的陳因璘,立馬跟著林灼灼一起嘆了嘆氣。
正院
晚飯前,玲瓏閣的首飾送到了謝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