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日夜守在床前。
幸好金太醫說不嚴重,不像馮憐容那次,趙佑棠只用調養歇息幾日就能好。
她這才放心,但也不肯走,索性帶著冬郎搬來乾清宮住。
宮人稟告皇太后。
皇太后聽了一笑了之,並不插手。
經過上回之事,她已然明白馮憐容的地位,那是牢不可破的,作為女人,她甚至都有些羨慕,當年她曾期望先帝也是如此,與她白頭偕老,情比金堅,可結果,那不過是她一人的幻想。
現在兒子,兒媳可以有這樣的感情,也是幸事。
這人世間,有多少人能做到如此?
或者說,又有多少人能這般幸運?
隨他們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