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娘娘是皇后,還是貴妃,都沒什麼區別,娘娘往常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好了。”
馮憐容聽她一席話,也慢慢穩住了。
是啊,只是個稱呼換了,她還是她,何必因為當了皇后,就真要變成皇后的樣子?再說,她也不擅長那個。
她握住鍾嬤嬤的手:“謝謝嬤嬤了。”
鍾嬤嬤笑著看她。
她現在的樣子,宛如當初剛剛入宮,那會兒,她也是樣樣都教她的,只是她那會兒也不是很聽話,倒是命好,入了皇上的眼,這些年她一成不變,皇上也喜歡了她這麼多年,自然要永遠這麼下去了。
鍾嬤嬤旁觀者清。
馮憐容解了這個心結,也覺輕鬆。
不過皇后的事務還是很多的,宮裡內務各項採辦,雖然很多交予孫秀,但數目龐大的都得她親自審查,審查完得按上皇后的寶璽,趙佑棠親自拿了寶璽給她。
“剛剛完工的,看看喜歡不?”
馮憐容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大的印章,除了趙佑棠的玉璽外。
這寶璽是淡黃色的,不似趙佑棠的那塊顏色深,可卻顯得柔和,整個印章為正方形,上頭雕刻了一隻兇猛的獸,張牙舞爪,馮憐容指著道:“這是什麼呀?”
“螭虎,皇后的寶璽都得刻這個。”趙佑棠其實覺得不合適馮憐容,但皇后該有皇后的威嚴,不然他命人弄個小白兔上去,想著就是一笑。
馮憐容已經拿著寶璽看來看去的了。
“按個試試。”他說。
馮憐容把寶璽沾了紅泥,在宣紙上一按。
只見四個紅色大字“皇后行璽”出現了,字型端正大氣,又隱隱透出風雅。
“真好看。”馮憐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