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唇柔軟,口舌生香,他總是一吻就停不住的,常常把她弄得紅腫起來。
這次二人又因之前爭執,鬧得不快,好幾日不曾見,有道是床頭打架床尾合,一發不可收拾,他親了會兒就忍耐不住,剝了她衣裙,按著就在書案上辦了一回。
馮憐容清醒過來,就想捂臉。
本來案上就亂七八糟,信紙攤了好多,現在是更雜亂了,不止是紙亂飛,就是筆筒都打碎了一個,各種毛筆滾了一地,那硯臺恨不得也翻了,有些墨跡都弄到她衣服上。
趙佑棠看她急著穿抹胸,又瞧見她臉上那幾個黑印子,忍不住笑道:“也不知道怎麼寫信的,看你這臉。”
馮憐容道:“怎麼了?”
“能怎麼,醜得不能看了。”他用指腹擦了擦,卻見非但沒除去,因他手指有汗,反而黑得更難看了,他哈哈笑起來,“得了,還是要用水洗。”一邊就叫人備水。
外頭其實早就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他們現在對這事兒非常熟悉,基本上二人辦事一般多久的事情,都門兒清,提早就燒好了,一等令下,便兌了冷水,把水溫弄合適了抬上來。
二人清洗過後,換了衣服這才回正殿。
馮憐容看趙佑棠不生氣了,自然也高興,二人說起正事。
趙佑棠道:“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不能因為情有可原就不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