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趙佑棠正聽嚴正說這事兒。
嚴正道:“反正是鬧得挺大,好些監局都被驚動到。”
“他們沒查到?”
嚴正心想,都毀屍滅跡了,能查得到?去的又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忍不住偷眼看看趙佑棠。
他跟隨趙佑棠也有十餘年了,不說十分了解,可大體是摸得準他的心思的,可這回,他是真不知道。
堂堂皇帝,要去偷鹹魚幹,還不是為了吃。
他那眼神明顯是不喜歡,可不喜歡你就別吃了唄,還不給人家馮貴妃吃,損人不利已,這是為什麼啊?
嚴正反正打破腦袋也不明白。
趙佑棠此時又問:“是張本去管的?”
“是。”嚴正回答。
趙佑棠嘴角微微一扯。
為個鹹魚幹,宮裡也能鬧出一場好戲,只是大概馮憐容什麼都不知道,就她這性子,外頭怎麼鬥,下邊兒的人怎麼想,她都不會察覺的。
這樣的人,有時候想想,又如何能在宮裡生存?要不是有他,也不知怎麼被人欺負呢。
他起來去延祺宮。
馮憐容正著急,那些黃門都說找不著鹹魚了,要是趙佑棠來了,她拿什麼給他吃呢,昨兒還保證說一定好吃的,現在連魚影子都沒有!
怎麼交差呢?
她在屋裡走來走去的,這時銀桂在外頭道,說是皇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