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轉移病人注意力,竟然沒感覺到後面施針疼痛。
“哦,想必你最關心子焱,他沒事。那一刀往下刺,只傷了皮肉。”
喜妹眨了眨眼表示感謝,眼珠子四處看,尋思只傷了皮肉怎麼不來看她?豈有此理!
那人繼續道:“子焱這一行,加上你的危險,換來了一方百姓安寧,一個罪惡滔天毒瘤的剷除。能為無數人伸冤,你還會怪他嗎?”
他的聲音柔和動聽,帶著一種安慰人心的力量,喜妹眨了眨眼,神情已經平靜下來。
他笑道:“如果以後我們請他去做官,你會反對嗎?”
他一直跟她說你我,我們,沒有用謝家娘子之類的稱呼,倒像是跟她很親近,自己人一樣。她心口的那絲怨氣,便也消失了,眨了眨眼。
事後很多年想起來,她都覺得他是存心的,肯定學過催眠術,用這法子搞定下屬的女人,再把男人牢牢地綁在自己家的船上。他雖然溫潤清雅,其實是最奸猾的一個!
他笑了笑,扭頭道:“子焱,你進來吧,你媳婦兒不怪你了。”
喜妹一聽頓覺上當,這時候謝重陽已經到了炕前,笑嘻嘻地看著她,左臂拿白布吊著。
她有點疑惑。謝重陽忙道:“沒什麼,幸虧左臂擋了一下,那一刀沒戳進去。”
這時候一到性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喂,子焱,你那天晚上到底得沒得手?怎麼說她也是公認的美人哦。”
謝重陽立刻看喜妹,使勁搖頭。
那聲音繼續笑道:“我才不信你忍得住,要不是怕流雲劍當場要了你的命,你肯定忍不住。”
一道冷冷的女聲插進來,“我的流雲劍在翠雲閣,周諾你沒見到嗎?”
那聲音立刻閉了嘴,片刻不服氣地道:“表哥,你說,她怎麼總針對我?不就帶你去了一趟翠雲閣嗎?你搶了我的風頭不說,事後我還一直被人冷嘲熱諷,拿劍壓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