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一軟,低頭吻過去。
喜妹側首避開,“這位陳小姐美得緊吶,也不止八歲。”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還有說不出的一股子清香,想必是陳燕蓉那裡燻得。
她哼了一聲,推了他一把,氣呼呼道:“我再不來,你是不是就把休書送家去,要琵琶別抱了呀!”
謝重陽苦笑,“瞎說什麼?”
喜妹瞪了他一眼,“我瞎說?守著那麼一個大美人,誰不動心啊?擱我,我……唔……”
良久,他才道:“這樣可相信嗎?”他所有的思念,所有對女色的愛戀,所有刻骨的愛,深沉的,膚淺的,靈魂的,肉/欲的……都在她這裡。
“你怎麼不寫信回家?”喜妹伏在他懷裡,摟緊了他。
他俯首親她,“寫了的,不過看來是路上丟了,你沒收到。”
喜妹道:“以前被人換過信,所以我不放心,一定要來看看。韓知魚和你那陸兄弟說來打探訊息,誰知道回去臉色都不太好。韓知魚更是要殺人一樣,我就料著不太好。原想著第二天他陪我來找你的,結果又收到你的信,我看著那字倒像你的,可語氣又不像,就覺得不對勁。所以跟秀財說好,讓他幫我打掩護,我們出了南門,又從東門進來。他在陳府外面的人家住著等我的信兒。我若是能出門便跟他碰個頭,傳遞一下訊息。”
謝重陽又愛又恨,只得緊緊地摟住她,“我家娘子越來越膽大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就闖進來。若是危險之地,人家拿了你就綁了,你待如何?”
喜妹道:“他們又不認識我,綁我做什麼?是他們招廚娘的麼,我就來試試。給他們耍了一招片豆腐,他們就要我了。”
聞著他身上縈繞不去的香氣,她又生氣,恨恨道:“謝重陽,你要是真的對她沒那意思,那你厚臉皮的賴在人家家幹嘛?難道我們家沒吃沒喝?沒人要你教書不成?”
謝重陽忙又捧著她的臉頰哄她,“來安州的時候,欠了陳大人一個人情,如今他不在家,那六公子又驕縱不服管束,他請我來幫他看幾天孩子,過些天就回來了。”
喜妹聽他說的煞有介事卻又不信,不過看他這麼賣力地撒謊,便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麼事兒瞞著自己,可能是很危險的,怕自己擔心怕自己跟著涉險。
“那你不能跟那個陳小姐太近乎呀,這麼晚了還去下什麼棋?”喜妹哼了一聲。
謝重陽攬著她進內室去,把爐火撥旺了,“自然不是下棋的。”
喜妹又急了,不是下棋,這麼晚那做什麼如果他和陳燕蓉真的沒姦情,那他肯定有事兒瞞著自己。
“你要是不跟我說,我就不走。我還要去找陳燕蓉鬧,你自己斟酌著辦吧。”喜妹大喇喇往燈掛椅上一坐,示意謝重陽倒茶給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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