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那個黃門,就一直沒說,再有,說出來,那些錢還得要回來,父母又怎麼過活?三個人只得死不鬆口,還互相給對方作證。
馮憐容聽了嘆口氣。
管事姑姑道:“還請娘娘定奪。”
但馮憐容猶豫會兒,終究還是沒能做下決定。
晚上趙佑棠來了,馮憐容獻寶似的把葡萄酒給他喝。
這酒入口甜甜的,酒味不淡不濃,倒是叫他驚訝,笑著道:“釀的不錯啊,比泡酒好喝多了。”
馮憐容噗的笑起來:“泡酒是對補身體的,如何能比?這酒啊喝著玩兒最好了,要是在夏天,拿冰冰一冰肯定也好喝,我娘就這麼說的,可惜了,現在天已經涼了。”
“明年不還得熱?你可別忘了,到時候冰了給朕送來。”趙佑棠一飲而盡,見兩個孩子一副讒樣的看著,笑道,“準你們也喝點,不過平日裡莫碰,小小年紀喝酒可不好。”
兩孩子拼命點頭。
馮憐容給他們一人餵了一小口,一會兒趙徽妍來,也喂她一口。
小姑娘喝下去,眼睛眯成一條縫,搖頭又搖頭。
趙佑棠笑開了:“可見她不愛喝。”
“討厭,嫌棄我的酒呢。”馮憐容捏她的臉蛋。
趙徽妍又咯咯咯的笑。
吃完晚膳,馮憐容哄三個孩子歇息去了,她才跟趙佑棠說這個事兒。
趙佑棠沉下臉道:“有什麼好說,敢偷東西,自然得把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