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湊到她耳邊促狹的問:“阿容,你覺得,咱們一會兒要做得事兒,是好的,還是壞的?”
他一雙眼眸光芒閃動,比燭光還要亮,還透著一股子邪性。
馮憐容呼吸就透不過來了,覺得喉嚨好乾,渾身都在出水似的,她現在就想著做這事兒,那定然不是壞的,可是她怎麼好意思說是好的,她把腦袋鑽到他懷裡,嗔道:“妾身不知道了,反正殿下,殿下問這個,肯定是壞的。”
她身子頂到他身上,太子再難把持,猛地就壓了下去。
這次比起前兩次,更持久了些。
馮憐容這回不是沒有力氣了,反是精神渙散。
太子也累了,拍拍她光滑的背:“睡罷,一會兒再洗。”
馮憐容嗯了一聲,也是迷迷糊糊的。
兩個人一覺睡到大半夜,後來醒了,太子還是沒傳人,又把馮憐容折騰了一回。
等到洗完澡,熱氣過身,渾身透著舒服,馮憐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