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跳聲。
這一刻,她好似比世上任何東西都要來的耀眼。
見他那樣看著自己,馮憐容有些奇怪,只當他生氣,忙道:“妾身把它擦了。”
趙佑棠一拂袖:“不用。”
他站起來跟嚴正道:“你收一下。”說完就走了。
回到乾清宮,他坐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批閱奏疏。
那印章一直都沒有擦掉,嚴正立在旁邊,竟然發現他在批字的時候出錯了,塗改了好幾回,這是從未發生過的。
趙佑棠批了會兒,總算慢慢安靜了,這些天想得事情也越來越清晰。
其實就算他臨幸了蘇琴又如何,他心裡永遠也放不下她,那麼既然自己在乎她,又何必要讓她傷心?
她傷心,他也不好受,兩敗俱傷。
他突然又站起來,嚴正趕緊跟上,結果就見他還拿了桌上的玉璽。
趙佑棠再次去了延祺宮。
馮憐容這會兒正在曬太陽,見到他又來了,她也滿心的奇怪,站起來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