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
鍾嬤嬤就不說話了,不過在心裡鄙夷小鐘嬤嬤。
他們阮貴人被召了侍寢,還被太子賜蹄花跟棋譜呢,她也沒有四處招搖呀,孫貴人不過是第一次,又有什麼好說的?
鍾嬤嬤扶著馮憐容的胳膊:“主子,天黑了,咱們進屋去罷。”
她懶得理小鐘嬤嬤。
小鐘嬤嬤討了個沒趣。
馮憐容沒有說話,倒不是對於孫秀被召見,有什麼不高興,說起來,兩個人上輩子也算同病相憐呢,都不怎麼樣,以後也是看各自的運道。
馮憐容與鍾嬤嬤進屋。
結果沒過多久,銀桂進來小聲道:“孫貴人回來了,剛才曹壽在門口,看得清清楚楚的,說孫貴人一進來就哭呢。”
鍾嬤嬤瞧瞧天色:“這還早啊,怎麼就回了?”
上回馮憐容第一次,起碼比這個晚了一個時辰。
鍾嬤嬤想到剛才小鐘嬤嬤的言行,嘴角微微一挑,淡淡道:“這下那嬤嬤也要哭了,哎,就說凡事別急麼,都有變數。”
這語調少不得有些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