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妾身心領了。”
趙佑棠揉著她手背,默默聽著,稍後道:“也罷,反正你總是這樣,這個不要,那個不要,都不知道你到底要什麼。”
馮憐容的手不由一緊,心道,她要得不過是他的喜歡,最好是永永遠遠的,只喜歡她一個。
可這是多麼難說出口的話啊。
也多麼難實現。
所以這只是她的痴心妄想,事實上,根本也不可能。
畢竟人生才過去了一半。
趙佑棠抬起頭看她。
她卻已經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