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佑棠一身。
嚴正嚇得癱了,趴在地上磕頭不止。
趙佑棠見狀只得又退回。
難怪一個人都沒有回來,根本也不能走路,他只覺一顆心沉到谷底,馮憐容現在在外面,不知道該有多怕!
她本就不是膽子大的人,可恨自己此前為何要那麼氣她?
明明知道她在意,卻不肯解釋。
他坐立不安,想著又恨起馮憐容,就是他這樣做了,她也該忍一忍,怎麼脾氣如此之大?他是不是太寵她了,縱得她不分場合,便是皇后,哪裡又能不與他說一聲就私自出門的?
活該!
這回也叫她受些教訓,定會知道錯了。
他一會兒一個想法,好似這樣才能派遣掉時間。
嚴正渾身溼透也不敢去換衣服,在旁邊暗地裡拜便了天上所有的神佛,早些讓馮憐容平安歸來,這樣他就不會倒黴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萬一馮憐容出點兒事,趙佑棠得變成什麼樣子。
這時,有宮人來稟,說趙徽妍還不肯吃飯,趙佑棠才想到女兒,連忙頂著風雨走過去,幸好兩個廂房隔得不遠。
只是他過去的那會兒,衣服已然半邊溼透。
“父皇。”趙徽妍抹著眼睛,“母后還沒有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