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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頭道:“皇上說得甚是,既然如此也罷了,反正總歸都在京城。”她很自然又說到趙承煜,“這孩子當真是辛苦了,上回來看哀家,只見都瘦了一圈呢。皇上也對他莫要太過嚴苛了,畢竟還小,不是那麼懂事的,得慢慢來教。”
趙佑棠聽出來她是在給趙承煜求情。
他點點頭:“朕知道,不過承衍,承謨與他一般學習的,倒沒什麼,這孩子是負擔太大了,心思太重。”
皇太后聽了這話,倒不知說什麼。
因這話很中肯,趙承煜確實心思重,當初也是個單純的孩子,現今是越來越不愛說話,就是陪著她,有時看起來也有些陰鬱。
皇太后嘆一聲:“他本也不是如此,皇上,到底他沒個……”說到這兒,她住了口。
趙佑棠眉頭一挑,莫非想說沒個生母在身邊?
可當年,他也一樣沒有,何時會這樣患得患失?他這兒子,身上少了一股毅力與決斷,總是柔弱了些。
他搖搖頭站起來,與皇太后告辭。
隔了幾日,趙佑棠召見幾位重臣,尋常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他總是會與重臣商議大事,可方嫣那兒聽說了,卻急得不知為何是好。
至於她為何會知道,那自然得歸功於她那兩個宮人。
因那筆錢還是很多的,而太子,皇子年紀越來越大,鬥爭一般也會越加激烈,各自身邊的宮人黃門,總是很默契的就湊成一團。
知春與知秋拿了這錢四處打點,還是會聽到一些訊息。
這次,便是聽說趙佑棠好似與幾位大臣說了太子的事情,當然,具體談話的內容,誰也不知,但零星幾個字眼也夠叫人猜測的了。
知秋低著聲音道:“興許是因上回殿下醉酒,說了不合意的話呢……”
知春忙打斷她:“你莫要胡猜,若真是,怎麼會過了這麼多天?當初就該有動靜,或是因別的事兒。仙姑,您不要著急,只是提到殿下,未必就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