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徽妍恍然大悟:“原是如此,那是極為難得了?”
“自然。”反正她是沒見過生了雙生兒女的,今日也是頭一回見,真真是奇妙,有些聽說長大了就不太像了,可這一對,真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趙徽妍笑道:“她們跳的舞也很好看,比宮裡好些人都美。”
這兩人像是心有靈犀,確實一舉一動都是完全相同的,沒有一點偏差,這身段也是風流,該瘦得瘦,該豐滿的豐滿,便是馮憐容在宮裡,也沒見著這等妙的人。
她隨著她們的動作,也是看得入迷。
那二人跳著舞,有一人轉而到撫琴人身邊,那人忙就讓了,她坐下來伸手彈琴,與剛才那人的琴藝相比,竟是一點兒不差,雙手跟翻花似的好看,可見其嫻熟。
另外那姑娘便隨著她的琴聲在周圍跳舞,水袖好似有靈性一般,怎麼卷,怎麼翻,十分自如,她身段也柔軟,任何動作都能跳得隨意。
好像這舞也不是練習許久似的,而是天生便會。
趙佑棠看著,往馮憐容瞧一眼,她像是很喜歡,深深的被驚豔到了,嘴角帶著笑意,他便又轉過頭去。
他們三人都看得很專心。
江昭善由不得伸手撫起鬍子來,看來把這兩個姑娘擺出來果然沒有錯,便是宮中,又哪裡有這等人才?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說起來,要不是身份低微,就是做個妃嬪,也不是難事。
但便是這樣,以後入了宮,得皇上青睞,還是可以封個妃嬪的,歷來又不是沒有,女人要討男人歡心,從來就不是憑家世身份的,不過是姿色性情。
馮憐容看了會兒,忽然心頭一動,轉頭朝趙佑棠看去。
他仍是聚精會神呢,看這眼神,也是欣賞的,手指還輕輕敲擊著桌面。
馮憐容一時不知什麼滋味,她看向江昭善,江昭善還沉浸在高興之中。
他已經有把握,他把這對姐妹送給趙佑棠,趙佑棠必是會接受的,男人嗎,哪個不一樣,就是皇帝,也是相同的,別說他專寵皇后,可皇后哪裡沒有年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