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點兒黃的,藍的?”
趙佑棠點點頭,幾筆下去,兔子的樣子就出來了。
馮憐容在旁邊誇他,跟趙承謨道:“好好同皇上學,皇上的畫功可好呢。”
趙佑棠聽著嘴角微微翹了翹。
馮憐容又道:“母妃那兒的那幅畫你見過吧,就是你爹爹畫的,可惜啊,已經過了好些年了,你爹爹就畫了這麼一副。”言辭間頗多幽怨,這畫她總是看,說不定哪日就膩了,也沒個可以換換的。
趙佑棠手裡的畫筆一頓。
那還是他是太子的時候畫的,一晃這麼多年,原來自己真的沒給她再畫上一次。
趙承謨卻好奇的問:“爹爹,那畫上的是誰啊?母妃說是母妃呢,可孩兒瞧著不太像。”
趙佑棠噗嗤一聲笑了,摸摸兒子的頭:“朕也覺得不是你母妃。”
一旁的馮憐容氣死,叫道:“怎麼不是,就是的!”
“哪裡是,當年朕也說不是你。”自己厚臉皮,非得說成自己,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
趙承謨看看父親,看看母親,微微一笑。
馮憐容氣得扭過頭不理他了。